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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浅恍然回神不禁打了个寒颤,目光自他的眼睛移到胸膛,紧着的心松了几分,怯怯的再往下望去,还好还好,师父一身同往日一样的白色里衣,穿着妥帖。目光再移到自己身上,长长的松了口气,还好还好,穿着衣裙呢!唇边放松的抿出弧度,又忽的僵住,猛然低头再看,新的里裙,桃粉色的里裙,再定睛一看,粉纱里裙下若隐若现的,艳红色的肚兜……

她今早穿的明明是藕粉色的肚兜……白色的里裙……

之前师父刚醒来回昆仑虚,她走的急忘了带换洗的衣裳。第三日衣柜里便多了二十件整套的新衣裙。师父说她如今是女儿身不能再穿弟子服,所以交代大师兄给她备下的。身为女子自然是都爱漂亮衣裳的,她欢喜的将二十套衣裙都比量了一番,其中有五件粉色的五件红色的她觉得太艳丽了,一直没敢穿。毕竟她如今已有十四万岁,不是小姑娘了。现下身上这桃粉色的里裙,便是她从未敢穿过的……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缥缈,“不是梦……”

他含笑应了一声,“嗯,不是梦。”

她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凝眉望进他的眼里,“我们,我们,咳,那,那个了?”她只记得他们光着身子在床上滚了一滚,后来的便想起不来了,难道他们已经,已经那个了?他们的第一次她竟然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委实亏了……

他抿着嘴角,挑眉看她,“哪个?”

她害羞的躲闪开目光,“就,就是那个……”

他揽紧她的腰贴在身上,低笑道,“就是哪个?”

她恨恨的在他结实的腰上捏了一把,害羞的小脸通红,咬着牙道,“你明明知道,坏死了!”

他失笑啄上她的小嘴儿,“没有。”

她惊讶的睁大眼睛看向他,“那,那我的衣裙怎么……”

他为她理了理鬓发,柔声的答,“你出了一身的汗,我怕你着凉,便带你泡了会儿温泉……”

她咽了咽口水,泡温泉倒没什么,他们先前也一道泡过,泡温泉湿了衣裳所以才换了新的,也没什么,讪讪的笑了笑,“咳,师父给十七换衣裳一定是用法术换的吧?”

他淡淡的答,“没有。”

她不死心的再问,“呵,那一定是闭眼睛换的!”

他嘴角抿出点笑,“没有。”看着她霎时红透的小脸儿,又好心的补充道,“为师还辛苦的服侍了小十七沐浴……”缓缓贴近她,低低的道,“所以明日为师沐浴,小十七是不是也该服侍一下?”

她抬起爪子捂住脸,连颈子都红透了,一头扎进他怀里藏起来,呜咽着哀嚎。又换衣裳又洗澡的,不是将她彻底看了个遍也摸了个遍,真是羞死人了!为什么会这样呢?她不是来给师父送补汤的么?怎的就变成这样的了呢?兀自梳理了半晌,闷闷的道,“师父,到底怎么回事啊~”

他扶她离开怀中些,宠溺的看着她,“你今日的补汤放错了草药,将一般的补汤煮成了……那种补汤……”无奈的勾了勾唇角,“且药量极重,所以你不过尝了一碗。”贴近她耳边,“便将为师扒光了,”顿了顿,低低的道,“小十七可还记得,你对为师都做了什么?”

她抖了一抖,补汤?放错了草药?那种补汤?做了什么?咳,她记得,她好像将他折腾惨了,他该是怎样的隐忍才能做到未将她吃干抹净,抿了抿唇,又亏心又心疼,心虚的支吾道,“咳,不,不记得,呵呵~”

他微微挑眉,“当真不记得了?”

她故作镇定的重复,“咳,当真不记得了!”

他低低一笑,印上绯红诱人的小耳垂,“看来小十七是想要为师帮你回忆一下……”

她惊的一颤,“记,记得……”耳边的灼热一路啃噬着游走到颈间,她意/乱/情/迷中模糊的觉着,今日的亲吻似乎同往日不大一样……

艳红的小肚兜被拔开一角……

轻柔的啃咬落上她心口的伤疤……

她恍然想起不对之处,是了,适才她折腾他时,便是这般啃来啃去的……

心口的厮磨流连了半刻,移了位置……

她欲哭无泪的想起,她便是这般,咬过他的……

她受不住的推着他,也不知是要推开还是要拉近,指尖抓着柔软的发丝,胡乱的抓上发簪一抽,墨发如瀑散落,那磨人的亲吻缓缓松了力道……

他艰难的放开口中从未舍得品尝过的美味,抱着她坐起身。

她细细密密的喘着,身前散乱的衣料一下滑到腰间,羞得她紧忙拿爪子捂住脸。

他隐忍着沉重的吐息,隔着她的小爪子在唇的位置亲了亲,捡起那艳红的小肚兜为她拢在身前。

因着那会儿被她那般折腾了半个时辰,此时他倒是能对着眼前的美好风景稳住一分淡定了。但若仔细看的话,还是能发现他耳根染着淡淡的红晕。拿起桃粉色的轻薄纱裙拉着她的小手穿好,暗哑的问,“从未见你穿过红色的那几套衣裙,不喜欢么?”

她分开两根手指露出黑眼睛看着他,扭捏的道,“都一大把年纪了,不好意思穿那么艳的颜色~”

他看着她的可爱模样,心头柔软,忍俊不禁,扒拉下她的小爪子握在手心里,含笑道,“哪里一大把年纪了?我的音儿永远都是昆仑虚的小十七,永远都是最小的一个。”疼惜的捏了捏她的小手,“明日便穿红色吧,我的小十七穿上红色定是极好看的。”他知晓她是喜欢红色的,七万年前在凡间历练时她买回来一床红色的被子欢喜的不行。在昆仑虚学艺那两万年只能日日穿着弟子服,那时她不过是初及笄的年纪,自然也是喜欢艳丽衣裳的,可惜却没机会穿。

她娇羞的笑着点头,“嗯!”

他将她揽进怀里,又怜又爱,轻轻的拍抚着心尖尖上的小狐狸,轻叹道,“可怪我?我迟迟未要你,今日看你这般难受也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