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奇我为什么知道这么多？可是我却有一件事不知道。”洛末放下茶杯，看着他。

绯月听了她的话有些难过，她知道，她都知道，包括他要风岚杀她，包括风月堡的事，包括风鸾国发生的一切。

“问吧，我会告诉你的。”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呢？

“你对我，有几分真心？”她没有错过他脸色的瞬间苍白。

许久，没有人说话，最后，还是他说了，“全心全意，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对你的感情就不一样了，国人说我像父皇，放荡不羁，对什么事都不在意，可是他们都不知道亲人在我心目中的价值，弟弟的野心日复一日的膨大，我答应他为他夺得天下，尽管在天朝，我和他的通信也从未停过，第一次见你，你就在我的怀里，小小的，很精致，让人不忍心去触碰你，然后你说话了，睁开了眼，我第一次见到和我们不同颜色的眸子，第一次看到震撼了我灵魂的眼瞳。”他隔着石桌抚摸着她的眼，她不动，任由他的手碰触她的眸。

“我当时想，这么可爱的孩子，怎么会成为灭亡我风鸾国的人呢？萧穆许我一个承诺，只要我把子母果喂给你，天朝将来和风鸾国若有战争，他北神国绝不帮助任何一国。”他收回手，静静的阐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