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富态的阿姨,笑容中略显憨态,语气爽朗的回答道:
“您放心,俺做了二十多年的护工,最会伺候人了,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俺怎么忍心不对她好?”
同爽快的护工阿姨相比,病床上的虞归晚可是腼腆又无措,不善交际、不善言辞的她只得不好意思的感谢着:
“谢谢。”
没想到护工阿姨是个自来熟,拍了拍虞归晚放在薄被上的手:
“这丫头,谢啥谢,这是阿姨该做的。”
护工阿姨的话一开口,尤正修的目光冷冷的射向一侧的禾清,射出来的光似乎在质问着:
这就是你说的安排妥当?
仿佛被刀刀凌迟的禾清,真的是出力不讨好,冤的很:
老大,实在是您太惹眼,能符合您要求的,也只有这位了。
还别说,自己这挑人的眼光是越来越好了。不是吗?
这阿姨从进了这房间的那一刻,眼睛都没从那小丫头身上错开,此刻我想该担心的应该是那小丫头。
虞归晚望着像狼外婆一般的护工阿姨,忍不住朝薄被里缩了缩,在尤正修即将迈出房门的那一刻终于还是开了口:
“等等……”
回过头的尤正修,望着虞归晚搅成麻花似的手,等待着。
开口后便后悔的虞归晚,感觉给人家添了太多麻烦了,本想拒绝护工陪护的她,话到嘴边便改了道儿:
“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对,她说的是“回去”,而不是“回家”。
双唇微抿的尤正修,似是想到了什么,挑挑眉神情中带着一分无辜:
“忘了告诉你,这里是帝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