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水木下车起,便盯着他的尤正修,没有任何的表态。
不想被看透的水木,表面淡定内心实则忐忑。
“老大,是不是觉得我又帅了?”
插科打诨,企图转移老大视线的水木,硬着头皮迎上尤正修的目光,笑脸灿灿。
“老爷子那边什么情况?”
通透如神的尤正修,又怎会不知他心思里的小九九。既然他这般所想,那不是正如自己所愿吗?
终于在老大的眼皮子底下逃脱的水木,自是什么都不怕。
“您放心,有大少和禾清周旋,老爷子能有什么问题?”
了然的尤正修,抬头望向墙头上的一人一猫。心中不免发笑:
这丫头怎么这么爱扒墙头?
“下来!”
从欢喜中回归的虞归晚,听着墙下声音中的不悦,不用看也知道那人的脸有多冷。得知自己鲁莽的虞归晚,抿抿唇,用手拍拍窝在怀里的小脑袋,似是在安慰。
等在墙下的尤正修,只见墙头上的人儿抬起胳膊顺势把猫夹在了腋窝下,看此动作便知她要做什么的尤正修还没来得及开口,一个身影利索的翻了下来。
仿佛野兽盯着猎物一般,尤正修目光阴郁的盯着稳稳落在自己面前的虞归晚,冷森森的开口道:
“下不为例。”
并不觉的哪里做错的虞归晚,在那双畏惧的眼神下,机械式的点点头。
“哦!”
被她的不在意导致心情不畅的尤正修,面无表情的质问道:
“知不知道你所做的动作有多危险?”
没有想到他竟是这个意思的虞归晚怔怔的愣在原地。
“从高处跌落下降速度会对自己造成什么影响,你知道吗?”
在原则性的问题上尤正修是没有什么情面可言,就好比现在,他所认定这件事是危险的,那便下不为例,绝不能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