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对我说的最多的话是什么吗?”
不按套路出牌的尤正修,话语中夹带着些许的笑意。
“说实话我不喜欢你对我说这些话,我帮你无非其他,只是我想这样做而已,同样你也不要心有负担、隔阂。既然我是你今后的监护人,那有关你的一切问题我都有义务去解决,你要做的就是慢慢习惯,习惯把我当作你的依赖。”
心里仿佛住进了一位雕刻师,把尤正修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深深的刻在了虞归晚的心上。可是她怕!
“既然如此,那我便替你做安排。”
知道她是何心思的尤正修,不介意在推她一把。纵使前方是万丈悬崖,你也要跳下去不是吗?因为你已经没有了退路。
所以,虞归晚。为你我既然做了好人,那做次坏人又未尝不可?
轻颤着睫毛的虞归晚,在他话落的一瞬间紧绷的身体突然毫无征兆的放松了,僵硬的肩膀在放松的那一刻肌肉都有些抽疼。可想而知她的心里负担又多么的严重。
现在的虞归晚,身边所缺少的正是一个尤正修这样的人,在迷茫时引路、在踟蹰时鞭打。直至走上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谢谢您。
这是最后一次说。”
虞归晚郑重且认真让对方淡然一笑。
“好,我接受你的谢意。”
处于同频道的两人相视一笑,两人宛如多年的老友,默契十足。
起身离开的尤正修,一脚踏在了楼梯的台阶上,回过头、迎着光:
“从今天起记住,一切有我。”
独留下一个人的客厅,寂静无声···
虞归晚透过窗看着庭院里的熟悉的事物,勾起了唇角。
“好。”
走进房间里的虞归晚,手指划过桌面依旧一尘不染。其实早在他们离开扬州的时候,禾清就已经安排好了打扫人员。所以当她不在的这几天,房间也一如当初。
虞归晚定定的望向书桌上空荡的相框,拿起又放下。一刻钟后房间里的灯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