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归晚观望着掌心里的瓶装喷雾剂,似是想到了什么。
“过来!”
记忆被牵回的虞归晚,眼睛里清明的光让尤正修微微一怔。一手拿过她掌心里的东西,一手捏开她处于木讷状态中的嘴巴。
“啊!”
下巴两侧传来的温度,让虞归晚失了神,在他的示意下机械式张开了嘴巴,像只猫似的吐出了截舌尖。
舌头上的伤口没有任何掩藏的出现在了尤正修的视线中,正如自己所想伤口的周围已经泛起了红肿。
轻轻按压,药剂呈扩散状覆盖在了伤口周围,被药剂刺激的伤口也发生着反应,由一开始的刺痛转化为清凉。
瞧着虞归晚的模样,尤正修好气又好笑的质问道:
“心不在焉,做了什么亏心事?”
知道他在自己吃饭时发生的意外,虞归晚半吐着舌头含糊其辞的反驳道:
“唔,唔没樱”
急切的反驳没有半分气势,反而明了她的心虚。
“看来舌头是不疼了?”
戏谑的望着情绪激动的虞归晚,尤正修调侃的道。
充分诠释了什么叫做“簇无银三百两”的虞归晚,在尤正修面前瞬间矮了半分。瞧了一眼后视镜里不自然的姑娘,尤正修收起了玩笑的心思,又变回了那个不苟言笑的尤二爷。
端坐在后车座的虞归晚,像是被人看穿了心思,放在膝盖上的两只手揉搓着半湿未干的手帕,思绪回归的她当看到手帕变成一坨时,眉心因懊恼都拧成了疙瘩。
从上午三人分开后,直到黄昏时分才回来的水木,手里同时也多了份东西。
“老大,都办好了。”
放下手里的茶杯,水木把一份厚厚的档案推到尤正修的面前,同时八卦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