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了,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哪里是做生意谈判的料。”
思绪一转的水木,露出洁白到晃眼的牙齿,灿然一笑:
“老大,我这辈子没什么念想,就想跟在您身边。”
早已从电视上错开目光的尤正修,盯着眼前这个跟随自己多年的兄弟,表情中不再有玩味,言语颇为郑重。
“水木,你从来都不欠我什么?
从那里出来的人,从来都不是弱者。所以,不要妄自菲薄。”
嘴角的笑渐渐凝结的水木,目光没有交集的望向一处,表情里带着愧疚,扯了扯唇角:
“老大,我终究还是欠了。”
尤正修望着那抹苦涩的笑,怎会不知他其中的意思?又怎会不知他是何性情?
“那就去还!”
一个拳头袭来,胸膛上传来的痛意让水木裂开了嘴,重新找回了原来的那个他。
“走了,老大。”
扬长而去的水木,留给尤正修一个潇洒的身影。凝视着那抹身影,尤正修有时也是羡慕的。别人只看到身处高位的风光,谁又知道久处高位的悲哀。
“水木,你又怎知我不是回忆里的囚徒。”
喵呜、喵呜、喵呜
被猫叫声唤醒的尤正修,望着不知何时窝到自己脚边的橘猫,那似是寻求安慰的模样,让他想起了母亲在世时的场景,只是母亲的那只猫不如它这般与自己亲近。
似是想到什么的尤正修,嗤笑一声:
这二十几年间,自己又同谁亲近?
暗自质问,实则是肯定。
生一副禁欲系、寡淡像,用花颜卿的医用名词解释为“情感缺失”。
喵呜
似是感觉到尤正修的情绪,原本窝在脚边的橘猫一个跳跃,跃上了沙发倚靠在他的腿侧。本身就有洁癖的尤正修见此,只是蹙了蹙眉拍了拍那颗猫头:
“你倒是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