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不安分,可没想到竟然会调侃到了老四身上,尤曲桑不得不好心提醒着,以免他踢到老四那块儿又臭又硬的铁板上,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看来在老四哪里吃的亏,还没让你长记性?”
被老婆大人揭短的傅西歌,似是想到了什么猛不丁的打了个冷颤,咂咂嘴寻求安慰的窝在尤曲桑的颈窝儿处,摸着他家的崽儿,悠哉悠哉的自语道:
“哼,我就不信了!早晚有治哑巴的药,同样早晚有收拾他尤正修的人!”
通透如她的尤曲桑,怎会看不到两人之间的默契。但她诧异的是,两人不过短短的时间里怎会这般的心有灵犀。
自诩她家的老四不是一个爱心泛滥的人,若真的是第一次相见,那这只能是命运使然。或许正如刚刚傅西歌所早晚有治他家老四的人,照此情况来看,离那一应该不远了。
若不是第一次相见,那其中便要道道了,毕竟能让老四做到这一步的人还真是少见。
不,应该从来都没樱
若问这两种情况,尤曲桑更倾向于那一种,她的回答是第二种,因为在医院时她就感觉到了不同,当时尤正修的种种迹象表明,这哪里是她认识的老四,莫不是被下了降头?
“丫头,这个家欢迎你的到来。
见外的话我也不再多什么,我只想告诉你,以后这里便是你的家,这里的每个人都是你的亲人。虽然我们这些人,无法代替你外婆他们在你心中的位置,但我们依旧同你外婆一样疼你、爱你,我这老头子不求你活的洒脱,但求你活的自我,愿你在花一般的年纪,绽放出花一样的美丽。
如此,等到我老去的那一,我也有颜面去见你外婆了。那个时候我会告诉她,晚晚那个丫头是何等的优秀,想必你外婆她亦是同样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