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他的表情会如此认真,虞归晚心中不免忐忑起来。
“您真的要惩罚他吗?”
虞归晚望向尤正修的眼睛里似乎在询问着,不是真的吧?
见对方不言不语表情依旧,虞归晚终是忍不住,甚至还能听出话里的急牵
“这件事都赖我,是我鲁莽了,其实吃亏的是他,我下手挺重的。
他、他应该赡不轻。”
声音越来越轻的虞归晚,到最后尤正修都有些听不清了。为了向尤正修证明自己的没错,虞归晚躲在身后的手终于不在掩藏。
“啊、啊、啊
你这黑心肝的丫头,我跟你无冤无仇,你竟然对我下这么狠的手,你的良心都不会痛吗?
你看这儿、看这儿、
嘶”
当尤啓终于看清楚虞归晚手里的凶器时,恶狠狠的用手指指着身上明显的伤痕,朝几人控诉着她的罪校
瞧了一眼虞归晚手里拇指粗的树枝,又看了看尤啓身上的红痕。禾清难得的露出了惊讶,这丫头出乎了自己的预料。
戳中身上的疼痛的尤啓,略显夸张的表情面对着尤正修,心中仍旧抱有一丝侥幸。
“俗话,好男不跟女斗、宰相肚里能撑船,既然这个丫头承认了是她的错,我也就不跟她斤斤计较,我就自认倒霉。
所以二叔,您也不能对我太过分了,就算她是我妹又如何?亲兄弟还明算账呢!同样都是人您可不能区别对待,我既然不予她计较,您是不是也要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