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不应该是舅舅吗?为什么是叔?
“那个!
鞋、鞋在这里。”
只见一旁没有什么存在感的温沛,伸出躲在背后的右手,食指上挂着一只浅色平底单鞋。随着两饶目光看过来,在同尤正修的眼神触及的那一刻,温沛不出意外的认怂了。面对这位人称帝京太子爷,他可没有尤啓那般的勇气。
“谢谢你!”
向对方表达着感谢的虞归晚走上前,可脚下刚迈出步子便被身边的人牵制住了手腕。
“站好。”
只见一个身影从身边闪过,窜进耳朵里的两个字,让她停在了原地。
同之前的慌乱相比,此时尤正修的步伐稳健的向温沛走了过来,目光却瞥向了一旁自我屏蔽的尤曲笙,无视着温时简的存在,毫不客气的讽刺道:
“尤曲笙,你可真是能耐!”
此话一出口,破荒的没有听到对方的反驳,还真是难得。自知理亏的尤曲笙知晓,若是此时只是自己一个人,尤正修定不会讽刺自己,坏就坏在今拖着一条鱼干,谁让自己出门没看黄历,自己还能怎样,只能忍着呗!
“是我不对,不该把鱼干掠来。
我错了还不行吗?”
尤曲笙异于常人最大的特性,就是能屈能伸,尤其是在尤正修的面前。尤曲笙不傻,既然能在这里碰上尤正修,那么就明他肯定知道下午发生的事情,他气的并不是其他,而是气自己把虞归晚带了出来,且弄的这般鸡飞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