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又回来,你们不觉得这是有些反常吗?如果真的是私生女,为何爹妈都不要,单单跟着舅舅?
还是一座移动冰库的舅舅!
在场的充分发挥着自己的职业技能的时候,有人不似确定的开口道:
不应该是舅舅吗?为什么是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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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是一副大眼儿瞪眼儿的无限感慨中,果然是一口好大的“瓜”。
映衬着过往车辆照射进车里晕黄的光,虞归晚的目光已经是第四次瞥向了一旁的尤正修。从上车后便不再言语的尤正修视线一直望向窗外,但旁边人儿的一举一动却没有逃过自己的眼睛。终于,虞归晚的目光再次望过来时,尤正修终于不再沉默。
“有什么想要和我?或是想要问我的?”
同尤正修四目相对的虞归晚,没有想到对方会回头,被抓了个正着的窘迫感让她瞬间脸颊滚烫,但让她无比庆幸的是,车里太过昏暗她此时的窘态不会被对方瞧见。所以抱着这个侥幸心思的虞归晚,自欺欺人般的脸不红心不跳的开口道:
“您是怎么知道我在哪里的?是大伯母告诉您的吗?”
对于虞归晚的询问,没有立刻回答的尤正修,正在思考着另一个问题。
他发现这个丫头的一个秘密,她只有在身处危险、不安的境地时,才会唤出那声“叔”,其他的时刻自己只能被她称呼一句“您”,就像是现在。
那句“叔”,通过耳朵传递到大脑,还没有在脑海里暖热,硬生生的被一句“您”给冷却了。姑娘的心思果真是难猜的,尤正修不知道的是,他该为那句危险时的“叔”高兴?还是该为平常时的一句“您”而感到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