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是对牛弹琴,禾清一脸嫌弃的表情,不愿再搭理对方。简直是唠叨精附体的水木,直到禾清的公寓还不肯放过他,赖皮的占据了客厅的沙发,惹来禾清的一顿嫌。
“你不回你家,赖在我这里做什么?”
鞋子、袜子四散的水木,舒服的躺在沙发上,看着对方无奈的捡起地上被自己抛弃的衣服,像个怨妇似的朝禾清抱怨道:
“我才不回去呢,好不容易逃避了我家老爷子的唠叨,我傻啊!”
经他这么一,禾清才反应过来,这个家伙今的相亲可能泡汤了。
“相亲途中跑路,你家老爷子怕是饶不了你了!”
一副泼皮无赖、爱怎样就怎样的水木,窝在沙发里的身体左右晃了晃,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扬言道:
“高皇帝远,我不回去,他能拿我怎么样!”
伸手勾起果盘里的苹果,顺手在衬衣上蹭了蹭,咔嚓就是一口,简直好不惬意。对此摇摇头的禾清,虽是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但眼底里的宠溺还是露了出来。
水木之于禾清来,就像一个弟弟一样。一个没有长大的弟弟,随时随地都要被保护的弟弟。不仅他和二爷知道,水木自己也知道,只要有这两人在身边,自己就是那个长不大的孩子,但如果离开那两个人,自己也可以是个顶立地的男子汉。
虽然老大、禾清嫌弃他的唠叨、他的无厘头,但他比谁都清楚在这些嫌弃里,满满的都是情义,过命的情义。嫌弃的越深,在乎的就越深,这也许就是誓死追随、不愿离开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