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突如其来的一声轻笑,纷纷吸引了在座三饶目光,其中尤曲笙的眼神最甚。
“你笑什么?“
不出意外的质问声响起,温时简迎上对方的目光,回以他一贯温润的笑意。
“这么多年,你一紧张就爱敲东西的习惯还是没变!”
这句话,是陈述,不是疑问。
话落,在座的视线全都交集在了尤曲笙僵在半空中还没来得及落在桌面上的手。只是刹那间的功夫,掩耳盗铃般缩回手指的尤曲笙匆忙的把手躲进了桌下。她的一系列动作,无非在向在场的人明,温时简的话是正确的。
许是八卦的眼光太过于刺眼,尤曲笙凌冽的朝另外两人开腔道:
“看什么看,我脸上难道长花儿了不成?”
被怼的两人,尴尬的眨了眨眼不自觉的嗅了嗅周围的空气,好像闻到了一股不寻常的味道。
“还有你,我们两个人很熟吗?装什么自己人?”
调转矛头的尤曲笙直接把炮火对准了一脸含笑、温润如玉的温时简。但对方的道行岂是她能比的,简直甩尤曲笙十八条街。
“睡过?算不算熟?”
噗嗤
咳咳咳
什么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现在终于能体会到了!
两个场外人一身狼狈的注视着两位当事人。
不,应该是一位当事人,一位懵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