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把在市中心的房子做了翻修,现在住的老房子面积不大,所有的婴儿用具两人商量好等到过几个月之后再买的。对方报出了许文萱的名字和他们的家庭地址,傅景蔚也好似在这一瞬间明白了什么,便下去取。东西太多,傅景蔚帮店员一起搬上楼,在和店员一起安放婴儿床的时候,还是把许文萱给吵醒了。
许文萱在被子里面闷闷的喊老公,却不见傅景蔚答应,她又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却发现家里的房门大敞,却不见傅景蔚的人影,一时间有些着急,便准备下楼寻傅景蔚。
许文萱还没迈出几步,便看到傅景蔚单手抬着一个婴儿车往楼梯上走,夕阳的余晖透过窗口,照在他身上,仿佛整个人镀了一层金边,就是在这一刻,她想傅景蔚以后一定会是一个非常称职的爸爸。傅景蔚看到许文萱穿着睡衣站在楼梯口,她两只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看的傻样,假意呵斥道:“快进去,在外面站着不累吗?当心晚上喊腰疼。”许文萱还是不动,等到傅景蔚走上来和自己并肩时,才挽住他那只没有拿东西的胳膊。笑眯眯的说道:“陈嘉芙下午来过了吗?这些都是她的杰作?”
傅景蔚放下婴儿车后,伸手戳了戳许文萱似鸟窝般凌乱的头发,居高临下看着许文萱因为怀孕日益而圆润的脸颊说道:“你的好姐妹,你问我?”
许文萱拍掉傅景蔚揉着自己头发的手掌,不说话,自顾自的坐到卧室里的榻榻米上。傅景蔚深知自己又踩雷了,想了想刚才自己脱口而出的那七个字,究竟到底是哪出错了。罢了,没想出来,还是先道歉为上策。
傅景蔚先去厨房端了一碗自己下午煲的粥,而后一边往卧室走,同时不忘一边亲昵的喊着“萱萱”“萱萱”。可惜,没有得到对方的半点反应,过会对方转了一下身子,给他徒留大半个背影,并且从他这方向来看,最多能看到一点侧脸。
傅景蔚脸上一点愠色都没有,半蹲在许文萱的身旁,还是好脾气的搅这手里粥。毫不气馁的说:你“都6个小时没有吃东西了,也不知道咱们的宝宝饿了吗?”这句话说完,许文萱快速回身,悄咪咪的从傅景蔚手中把粥端走。
这也就算了,连一个眼神都没赏给他。失宠的真相来的猝不及防,傅景蔚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掌,愣了两秒,毫不顾忌形象的坐在地板上。
刚刚他是经历了什么?孩子还没出生,自己就这么赤裸裸的被嫌弃被无视了吗?
傅景蔚依稀记得有次他从酒店驻唱回来,刚进家门,许文萱就抱住他不撒手。非要他立刻表明态度,今生是最爱的是孩子还是她,自己有意逗了一下。却没曾想,把这个小祖宗的委屈的眼泪的气出来。那是他为数不多见到的许文萱的哭泣。
空气静悄悄的,只能听见许文萱喝粥的声音。凭着自己认定的媳妇,再没良心也要宠完的信念,傅景蔚轻轻的用手给许文萱揉着小腹,还不忘嘱咐道:“慢点喝,少食多餐。”许文萱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笑意达到了眼角,嘴上还是含糊不清的咕囔道:“你可真啰嗦!”
傅景蔚宠溺的回答道:“是!老婆说什么都是对的。”孕妇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她心情愉悦的问道:“嘉芙在这呆了多久,说什么了没有?”
傅景蔚像是给老板汇报工作似的,一五一十的说道:“她看你熟睡,光问了问你的身体状况,没待多久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