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这厮也是运气不好。
穿着新式板甲,端着新式火铳,他站在环堡墙头指挥着四班战士击毙了好几百元兵。本来是战功赫赫,战斗结束了,愣板甲太闷,还没等走下墙头就全脱了,然后被一个眼尖的伤兵瞅见了,一箭射来,将李四的大腿根射了个对穿。
本来也没有出太多血,李四就让手下人给自己简单包扎。可是没过一会儿,李四就晕菜了。手下人赶紧把他送到卫生队那里去,宋田心可是经过李之弘现代医学的教导,一看就知道李四没有山动脉,但也不是毛细血管,而是那些静脉,不仔细看是不清楚的,但要是没有及时包扎,就会流血不止,然后昏迷甚至休克。
宋田心这几不眠不休,全力抢救李四,连输血的方法都用上了。早在出征之前,宋田心就给全毛集团的士兵测了血型,所以输血的时候直接找那些型的士兵就校好在李四的命比较硬,愣是让宋田心给救回来了。
救回来了就好好躺着呗?
李四不干,他憋得慌。让他躺在担架上,享受不到跟人话的乐趣,比杀了他还难受。今他实在是受不了了,趁着看管他的卫生员不注意,爬起来跑了,想去找几个老兄弟聊聊,打打屁。可不知怎么滴,他的伤口崩开了,当李四很是兴奋地发现了齐老三、孙二、李二狗等一帮兄弟想要上前打招呼时,他也果断往地上一躺,又昏迷不醒。李二狗等人把他扶起来一看,得,大腿根那里又是一片鲜血。
等李之弘等人策马奔来时,这啬确也快不行了。
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和干瘪的嘴唇,李之弘叹了一口气,这就是不作不死的典型吧?“叔父,他还有救吗?”
宋田心给李四包扎了伤口,又找了几个型血的士兵过来输血,听李之弘这么问,苦笑道:
“侄儿啊,他能活下来的几率不超过三成。你这个手下,也是忒奇葩零。好好养着吧,他要是能醒过来,就能活醒不过来,那就永远醒不过来了。”
几个四班的战士闻听此言,纷纷下跪大哭道:
“宋队长,求求您,一定要把他救活啊!我们班长可不能就这么死了啊”
宋田心摇摇头,盯着这几个士兵有些恨铁不成钢道:
“这得看他的造化了。不是我你们,你们怎么也得在他身边守着吧?怎么能让他偷偷溜出去呢?”
其中一个下跪痛哭的战士抽泣道:
“宋队长,班长不让我们守着他,是看了心烦。而且我们要看守的俘虏也很多,任务很重,所以就听了班长的话,谁知道”
李之弘叹道:
“我看不是看了心烦,是他找不着新的人可以聊吧。听你们每个人都被他到苦不堪言的地步,你们烦他也烦。这样,叔父,如果他能够醒过来,就把他安排到俘虏那边,就跟着不兰奚和图里木一起走。那俩人都会汉话,就让他俩陪着。他奶奶的,伤了老子的人,以为投降就可以逃过惩罚了?听着老子的兵话,就是他们是否能够得到优待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