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七止住,他已经猜到了,刚刚由于身高原因,他一直没有查看死者嘴巴。
是他太自以为是了,在世人的声声“天才法医”的称赞中他差点迷失了自己,以为单看表面便可以推断出所有。
他错了,大错特错了。
耳边突然响起自己回国前的听到的一句话,“祁法医,做人可不要得意忘形啊!”
是她吗?
她又回来了吗?
“怎么了,不解剖吗?”
“先不用。”话落,祁七向着别墅内一个方向走去,钟天秋紧随其后。
阴森的走廊里散发着死亡的气息,没有灯光,漆黑的尽头仿佛有噬血的恶魔。两人一前一后,十分默契地向前进。
“这是怎么回事?”钟天秋不解地看着眼前的墙壁,“没路了?”
“不。有机关。”
祁七摸索一番,发现墙壁根处有一块摇晃之地。
“你退后。”祁七用力一踩,震耳欲聋的石头摩擦声在耳边响起。
钟天秋一把将祁七拉到身后:“你小心!”
两人紧紧盯着眼前逐渐向右移动的墙壁,一种不安涌上心头。
这个年代,特意在家中做这种机关的人一定不是个寻常之人,恐怕连个正常人也不是了。
墙壁移开,暴露出的只是一个简陋而又破旧的门。
“我来。”钟天秋掩住口鼻,悄悄推开门。
一片死寂,一片冷意。
“怎么样?”
“太黑了,什么看不到。不过应该没什么危险。”钟天秋用左手摸索着墙壁,试图找到灯的开口。
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