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玉漓心中大惊,却又大喜。扯了扯身边的壮汉,“兄弟,这个穿金色的袈裟僧人可是这山寺的主持?”
壮汉不可置信地望向玉藻,撇撇嘴不屑一顾,“这你都不知道?他就是名誉天下的南嗔禅师,诺。”壮汉努了努嘴,眼神瞥向觉皇殿,一个耄耋老人颤巍巍跨过门槛,“那才是山寺住持妙言大师。”
玉漓耸耸肩,满不在乎地吐了吐舌头,“这么年轻的禅师?”
壮汉鄙夷地翻了个白眼,不愿再同玉漓多说话,一旁着粗布麻衣的妇人接话道,“你这小少爷什么都不懂吧,佛家可不讲年龄,讲的,那是慧根。”边上的人立刻附和,“是啊,别看南嗔大师左不过二十四五,却是比寺中任何一位寺僧都要厉害,否则你看着今日人这样多,从前这里地界偏远,可是冷清的很,这些人啊,都是来听南嗔大师讲经的。”
“小公子来得巧,过些时日啊,这南嗔禅师便要往京畿去开坛讲经,可就听不到了哦。”
玉漓望着人群里夹着的精心梳妆,粉面含春的二八少女,遥想初下山时萦绕他左右的“狂蜂浪蝶”,心中免不得暗暗冷笑,凡人总是叫一幅臭皮囊遮蔽了双眼。
经播飘荡,人头攒动,人们开始有序地汇聚一处听南嗔禅师开坛讲法。讲坛上的南嗔禅师宝相庄严,沐浴在神圣的霞光之中,讲坛下众弟子倾心受教,气氛庄严而肃穆,玉漓禁不住,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