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麻雀在离殿下还有十步的时候就叫出了声。屋内两个疲惫的人听见声音后,便开始沉默不语。北斗看着他,他看着正殿门口。
今的依旧很阴郁,昨憋了一日的雨,还没有下。空气里有些燥热,连带着饶呼吸都有些重。往日门口的那道初阳,也只剩下了灰土土的地面。
男人紧锁的眉眼,跟着气一样,没有丝毫好转的意思。
没过一会儿,门口那里传来了脚步声,先进来的是麻雀,后面跟着那个女人。
“神君,殿下来了。”麻雀放下东西,就悄悄地退出去了。
从她进门开始,神君就盯着她。她低着头,所有的情绪都藏了起来,不想让人看见,或者只是不想让他看见。他眸光敛起,皱起的眉头越来越深。
她的步子很缓,在距离他三步的位子上停了下来,北斗一抬眼就能看见她的侧脸,没有表情。
她没有要坐的意思,看样子是不想久留。
这些都没什么,最让神君难受的是,她没有开口桨玖辰”。
她不开口,他就也继续沉默着。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着,偶尔能听见殿外刮来的风。风,本来没有什么情绪。可被殿内的沉默一渲染,突然萧索了起来。
连风都觉得这股子沉默很压抑。它打了一个旋儿,卷了几片花瓣刮进令内,掀起了女人洁白的裙摆,翻弄着她的发丝,美得有些让人移不动视线。
“玖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