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翔挠了挠头,好像没什么对策,“我、我得到现场去看才能、才能知道具体该怎么办,我这个风水大师怕是个触发技能。”
我俩都看向了吴欣,我知道孙翔在担心什么,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吴欣还受不受得了。
“看我干什么?咱们现在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兄弟、额、还有情侣。咱们就得共同进退,你们去,我也去,放心吧,这点刺激我还受不了?那半夜在老孙家看的恐怖片不白看了?、、、、额,那个,我去洗把脸。”这个大大咧咧的欣学长终于意识到了自己说漏了嘴,脸红的像个西红柿,逃命似的跑出门,医院走廊一阵鸡飞狗跳。
我们各自收拾了一下,办好了出院手续。
在出租车上交谈,我才知道自己昨夜的惊魂时刻在他们眼里只是过去了几秒钟。我还是摸不透我的能力,我需要处理更多未解决的案子去一点一点地积攒经验,熟悉自己的能力。出租车司机听着我们的对话目瞪口呆,感觉就快要弃车而逃了。吴欣只知道捂着嘴笑,孙翔也跟着傻乐,我只能跟师傅说我们是市话剧院的在对台词。
出租司机也是半信半疑,不过一路也是没敢说话。我猜出租师傅还是觉得我们像精神病多一些。
我们又来到了那个厂房,昨天对他俩来说是惊吓,不过对我来说就是惊悚了。一个脖子撞断的女鬼就那么站在我面前,我还看见了她死亡的全过程。
孙翔找了半天,觉得应该是这个厂房正后方的那面墙有玄机。我们就直接开始破拆,根本凿不动。
“魏、、魏哥,咱们是不是欠考虑了?应该弄台推土机来。”
“还、还推土机?我看这墙跟铁似的,推土机也没用啊、累、累死本姑娘了。”
确实有古怪,就算是钢筋混凝土,也不至于一锤子下去一个印都不留啊?虽说用锤子砸这种墙是有些智障。
我眼睛扫了一圈,发现墙根有一处地方泛着红光。
“吴欣,你往那边看,墙根,能看见什么?”
“啥也没有啊,你眼花了吧。”
“魏哥!不会是你那双眼睛、、、、、、”
“走!挖。”我二话没说,抬手就干。
果然,从里面挖出来一个盒子,盒子里是一张符。我们中没人懂符咒,这可犯了难,干脆,把符给烧了。
然后,就见那面墙像被泼了硫酸一样,一点点老化脱落,最后整面墙变成了一堆灰。吴欣说,刚才符纸一烧,所有鬼魂就像疯了一样全都涌向了那面墙。
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了李娟,她拿着我给她的照片,向我拼命地鞠躬,那是这几年来我做过最好的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