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刚想拒绝,又想到这是为了他的妹子,就忍痛在自己手指上划了一口,挤出一滴血珠。
景云初:“”
明远见了,不满地道:“你这点那行啊!”抓过景言的手,二话不就给他拉了个大口子,看着自己的鲜血如注地往下流,景言心疼极了,一迭声地叫道:“痛!痛!我的血啊,这么宝贵的血就这么浪费了,可惜,可惜!”
这些血滴到青黛剑上仍然没有作用。
景言抱怨道:“明,本来试你一个饶就可以了,非要拉上我,看吧,浪费我这么多血,真是心疼!”
景云初幽幽地问道:“现在怎么办?怎么处理这把剑?”
明远道:“我认为还是把这剑扔了最好。”
景言拿出止血粉洒在手指上的伤口,又递给明远,明远不要,草草地用布条一扎。景言嫌弃道:“你们总是不注意自己的身体,这么处理伤口,心化脓。”
明远因景云初的事心情正不顺,难得地反唇相讥,“我们本就是烂命一条,没有二公子金贵。”
景言那受过明远的气,正待发火,景云初无奈地道:“我的事你们还管不管啊!”
景言这才将注意力收了回来,想了一想,道:“扔了不妥吧,这把剑到底有什么玄机我们还没有摸透,如是有懂得这些奇幻之术的人士拿到,怕是会对云初不利。”
明远认可景言的想法,又道:“那便毁了它。”
“如何毁?”
明远拿出自己的宝剑,这把宝剑是一把珍品,锋利无比,削铁如泥,他用足力气一剑劈下,听得“当”的一声,自己那把剑崩了个缺口,青黛剑却毫发无损,明远不服,又试一剑,青黛剑还是稳如泰山地躺在原地。
景言道:“这把剑大有玄机,一般的法子恐怕损它不得。先拿着它,到了京城,找个炼铁的炉子,看能不能熔了它。”
景云初和明远都觉得这个方法可校
又行了不久,到了驿站。秦王府的侍卫早就将驿站搜查了一遍,入住后又将驿站围得如铁桶一般,一夜无事。
京城皇宫,延福宫内。
匆匆从大相国寺赶回的崔皇后一脸怒气,端坐在凤椅之上,下首太子规规矩矩地跪着。
崔皇后已在大相国寺静修一月有余,自从泰安帝将金真和谈的主理人由太子换为秦王陆北安后,她就向皇帝上书请求到大相国寺去静修,表明自己不介入此事的态度。
泰安帝当然希望皇后拿出这样的立场,至少明面上崔家党派少了一面兴风作滥大旗。崔皇后深知皇帝对崔家的忌惮,也希望崔家在这段非常时期内能稍微低调一点。她离开皇宫去大相国寺也是给崔家一个信号,提醒他们不要多生事端。
走之前也再三给太子打了招呼,万事多筹谋,切不可轻举妄动,却没想到,在陆北安空手套白狼,成功招安三十六水寨后,太子终究是按捺不住,在她大哥崔太尉支持下,动用了九子阁的力量,设伏刺杀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