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一阵敲门声起,历庭新闻声抬头,“厉医生,我是安唯兮,可以进来吗?”
历庭新将手中安明礼的资料放下,起身走向门口,轻轻一扭,“进来吧!”
安唯兮没想到历庭新会亲自开门,微征,“谢谢。”随后迈着步子走了进去。
姿态自然,落落大方。
历庭新随后将门关上,心中想起了魏新的话。
“我可以坐在这里吗?”安唯兮笑着指了指椅子问道。
与她原来的说话的方式并无不同,但是历庭新听出了客气中带了一丝疏远,这个想法让历庭新有些不悦。
“可以。”历庭新冷冷的说。
两人面对面的坐着,你望着我,我望着你。
换作平时,安唯兮很快就会局促不安,但是此刻安唯兮很淡然的面对着面前的人,脸上始终带着得体的笑容,浑身散发着不同于历庭新的气场,率先开口:“厉医生,我想请问的还是关于我父亲的病情。”
闻之,历庭新低下头将桌上的几份资料递给了安唯兮,“情况不容乐观,不单单是瓣膜病变和主动脉瘤,而且他患有心脏神经官能症,这就意味着手术时他的脉搏不好控制,若是手术中突然发作,我不能跟你保证我一定能救回他。”
此刻的历庭新宛如一个冰冷的机器用着淡漠的语气陈述着客观的事实。
本来控制的很好的安唯兮在听到后只觉得浑身突然没抽干了力气,但是依旧强忍着不让自己放松,望向历庭新,“厉医生,你告诉我实话,这场手术的风险到底又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