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燕涛被问的哑口无言,只得俯身把头埋的低低的,不敢直视皇帝。
“公子靖所言有理,是臣疏忽了!”听了林靖的话,王焕恍然大悟,向皇帝跪着请罪。
“无妨,本就是商议,二位爱卿不必如此。”皇帝摆摆手,示意二人起身,又言,“靖儿,依你之见,应当如何?”
“启禀父皇!儿臣愚见。”林靖回答道,“儿臣以为,阿若氏此番胡乱作为,是因为北地大旱,寸草不生。阿若氏族人本就衣不果腹,处境艰难,加上税务繁重,无疑是雪上加霜!若父皇肯暂免他们今明两年的税收,给他们以缓息之时,阿若氏定会感念父皇大恩,忠于父皇!”
“公子靖心善,关心百姓,只是两年......会不会太......”王焕对此抱有疑虑。朝廷索要阿若氏每年的税收也并不算多,若说遇天灾,一年即可,两年会不会有些太过放纵?到时各地效仿,通通喊苦,岂不乱了套?
“父皇!今年阿若氏可以说是毫无收成,土地干裂,只怕明年的收成也不会太好。免掉两年税务,让他们先吃饱饭,吃饱了就不必去抢,边地便可太平无忧!”林靖请求道。他是不赞成父皇的严政驭下的,他以为,过分严苛的制度和刑法,会让百姓苦不堪言。
“......便依你的去办吧!大监,拟旨。”林衡看了看儿子,下令道。他想来,如今这样安排确实是最好的,等到国家安定时,阿若氏若还是如此,再派兵前去也不迟。
听到父皇下令,林靖舒了一口气,心想阿若氏全族终于算是免于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