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颂不去搀扶时凝,反倒一脸焦急地冲着席玄歌开了口,“歌歌,我同学脚痛的毛病又犯了,我得马上带她回去,调研今就先不调了。”
姑娘努力地发挥自己拙劣的演技。
她见席玄歌没不同意,拉起蹲在地上的时凝,飞似的朝着反方向跑。
只担心,万一跑的慢一点,袁家禾该发挥自己的爱心大使形象送她去学校或者医院了。
袁家禾刚要开口,席玄歌的手抬了抬,“随她。”
简简单单两个字,像一阵风,从耳边一吹而过,无影无踪,袁家禾却听到了丝丝宠溺的味道。
他看着千颂逃窜的背影,脑子里一个问号,接着一个感叹号,轮番上位。
千颂姐为什么那么怕玄主子?
玄主子也太宠千颂姐了!
为什么那么怕玄主子?
只敢想不敢问的袁家禾,咽了咽,把这个话题咽进了肚子,“先生,那个女人怎么处理?”
“你安排。”
袁家禾指尖微抖,先生的意思是
“我问千颂姐要怎么处理,千颂姐,她并没有什么错。”
这次,席玄歌没做出回答,淡漠的眸光在千颂受辱的门店处停留了一瞬,收回时,扫过袁家禾的脸,最后落在了门把手上,修长手指微用力,拉开车门,斯斯屈身而入。
姑娘的是,那人没做错。
而不是,那人做对了。
跟随席玄歌这几年,袁家禾练就出一种能力,一个字能猜出一句话,没有字,能猜出一种结局。
“先生,我知道了。她会尝到这辈子不会尝第二次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