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微型摄像机？”子夏问。

海阳点点头，又指了指自己的帽子：“我这里面也是，跟在我后面，不要说话，见机行事。”

子夏有些小紧张，搓了搓手掌，“嗯”了一声。

两人乔装改扮之后，缓步来到了黑窝点，黑漆漆的大门紧锁，海阳用力拍了拍，里面传来一此起彼伏的狗叫声。

听起来，应该养了四五条看门犬，过了一会一个身材圆滚的壮汉谨慎地打开门，探个脑袋出来，凶巴巴地问道：“你们找谁？”

海阳笑眯眯地递了一支烟过去，不急不躁地问：“兄弟，有货没，之前搭档的李老二不干了，给我推荐了你们家。”

那人接过烟，态度稍微缓一些，“有货，要多少？”

“我想看看成色！”

“进来吧！”那人拉开大门让出了一点空隙出来，二人顺着门缝挤了进去，他又谨慎地向门外探了探，才关上大门。

院子里都是简易搭盖的窝棚，进来了才知道原来这里是一个养猪场。

地面上到处都是粘稠的油污、粪便、垃圾，旁边支着锅灶、一堆柴火，几只油桶内浮着一层凝固的橘黄色的厚厚油脂。

子夏有些紧张，难闻的味道熏得她有些喘不过来气，不自觉地伸手捂起了嘴巴，那个壮汉眼神复杂地打量了她一眼。

海阳伸过手牵住子夏的手，耸耸肩，故作轻松，笑着说：“我这媳妇第一次出来见世面，让她不来非要来。”

子夏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放下手，朝那人尴尬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