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打破了夜晚原有的寂静。
“你们找…”
话未讲完,一把明晃晃的利刃已经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老张,敲门的是什么人?”
“想活命,最好不要乱说。”
“老爷,是个问路的,我已经打发走了。”
屋里的人听完,也没有怀疑什么。
对于赵昌邑来说,现在最重要的是将东西都准备好,等到大事一成,自己有着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咣当一声,门被狠狠撞开了。
“什么人?”
辰逸从门外边缓缓走了进去,房间之中坐着很多人,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洛筱和顾岩风紧接着走进了房屋,笑着说道:“哟!张大人你也在啊。”
有人脸上肌肉绷得紧紧的,好似冻住了一般,有人好像被控制住的机器人一样,晃都不敢晃一下有人紧锁眉头,嘴角往下。
他们或许都在想着他们的计划会在哪一个环节上出问题。
“顾大人,洛驸马,你们这是干什么?我张枫和朋友喝点不行吗?”
“行,当然行,你们接着喝,说不定你们还能到大理寺的牢狱中喝个够。”
张枫站起来,狠狠地拍着桌子,怒不可遏地吼叫着:“顾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每什么意思,来人给我搜,每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
秋风瑟瑟,扑面而来,夜凉如水。
赵昌邑等人各个满脸通红,汗珠直往下掉。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赵昌邑脸通红的连说话都接巴了。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推移,坐在桌子上的几人,此时像热锅上的蚂蚁。
“大人,箱子找到了,都已近搬到了院中。”
几人走出屋,看着在院中摆放整体的箱子,官兵们将箱子一一打开。
辰逸走到前边一看,好家伙箱之中全部都是崭新的银锭。
一箱箱银子在火把下闪烁独特的光芒。
难道是自己多疑了,从每一个箱子中取出了几枚银锭,总觉得箱中这些银锭怪怪的。
赵昌邑结巴道:“几位大人,小人从小就喜欢银子,总喜欢将值钱的东西换成银子,这些都是我辛辛苦苦攒下快来的,大人不会用这十几箱银子定小人的罪吧。”
银子、银子!
不由想到自己在青州时,和二殿下一起破获的银子走私案,难道这一箱箱银子,也和之前的案子一样?来路不明。
“什么?”
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洛筱和顾风岩。
“来人啊!将每个箱子中银子都给我取出一些来。”
看着桌子上堆成堆的银子,几人拿起了桌上的银子,用手掂了掂,明显感到这些银子比正常的官银要轻上许多。
辰逸翻过手掌,轻轻松开手,掌中的一锭银子缓缓滑落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响声。
银子不偏不倚刚好落到了赵昌邑的脚底。
赵昌邑死死盯着脚下的银子,身体不停抖动着,额头汗如雨下。
顾风岩将手中的银子,狠狠摔在地上,怒喝道:“赵财主,你好大的胆子,说吧这些银子是从哪里来的。”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赵昌邑你可要想清楚,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然等到了大理寺的牢狱之中,你应该明白,到时候…”
赵昌邑面如死灰,全身发软,摊在地上说道:“大人这些银子,都、都是…”
嗖的一声,一道银光从窗外急速而来。
“小心。”
“有刺客,保护大人。”
人们还未反应过来,只见箭不偏不倚插在赵昌邑的胸口。
站辰逸急忙跑出屋,看见一道身影从房屋一跃而起,转眼间消失在了黑色的夜幕之中。
“怎么样?”
“大人,箭上有毒,已经毙命了。”
看来赵昌邑只是一个小棋子,他背后究竟是什么人?
一切都扑所迷离,充满了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