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常的天象很有可能有人在渡劫,这个时候他脑海里出现鹿稚一的面孔,心里越发的不安了。
楚柏徐握着剑的手抱成团,看着电闪雷鸣他皱着剑眉踌躇着,看看怀里的孩子,眼里透露出一丝担忧。
躺在琉璃白棺里的女子肤白貌美,像是睡着的了仙子一般安静。
诡异的是琉璃棺里的女子手指动了一下,以为是恍眼看差了,很快琉璃棺的女子伸手揉揉眼睛,睡眼朦胧地将琉璃打开坐在上面一动不动。
她一身白色的拖地长裙,宽大的衣摆上绣着粉色的花纹,臂上挽迤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绡。芊芊细腰,用一条紫色镶着翡翠织锦腰带系上。乌黑的秀发用一条淡紫色的丝带系起,几丝秀发淘气的垂落双肩,将弹指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湛白。脸上未施粉黛,却清新动人。
女子捶捶脑袋,许是睡太久了,脑袋有点迟钝,就像许久不转动的机器,有点生锈了,转动的有点慢,
女子双手枕在琉璃边,晃动着双脚,眼睛空洞地望向四处,寻找熟悉感,可是过了一刻钟发现周围除了陌生还是陌生。许久后脑海里慢慢想起一些碎片,可是为什么有莫名的感觉有两段记忆呢,还有两个人,两个长得完全不一样的人,为什么她脑海里会有这两个人?
一会儿女子又坐在地上使劲回忆,一会儿女子破罐子破摔躺在地上枕着脑袋闭目养生。时不时玩弄着自己腰间的狐狸面具,不小心从自己身上掉出一块手帕,当看到手帕的图案时脑袋咣当一下,一个人的面孔一闪而过,瞬间模糊的记忆慢慢清晰过来,以着3倍的速度在脑海里播放着一幕幕。
是的,她是鹿稚一,她难道没有死?
鹿稚一把弄手着狐狸面具走向外面,调皮的波动着清澈见底的湖水,用湖水洗了把手,洗了把脸,看着印在水中央陌生的面孔,呆滞了一刻,她不知道在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不是自己的,她不是她自己。
心里有种隐隐不安的预感,可能身为鹿稚一的她已经死了,只是她又以另外一个人的身体复活了,很有可能是舒千珩想要复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