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你害我的理由吗?不管我是不是讨厌她,你害我就是不对,该被赶出赵府的是你才对!”琥珀回怼回去,她被芙蓉伤透了心,就算是被芙蓉指责,她也觉得错的是芙蓉,自己是被连累。
尤其现在她身子虚弱,难受至极,更是恨透了芙蓉,哪管芙蓉说什么是为了对付周福儿,相比周福儿,琥珀更恨芙蓉。
芙蓉冷哼,扬手就要扇琥珀耳光,被周福儿给拦住了。
“芙蓉,事到如今,你还要错上加错吗?琥珀说的没错,就算你讨厌我,嫉恨我,就算你的所为是你口中所谓的为大家,可害人就是不对,你终究要为你所做付出代价。”
周福儿这话不仅是说给芙蓉听的,也是说给在场的其他丫鬟们听的。
经过此事,若是她们还不安分,只怕脑子里进水了。
大抵也知道自己没了退路,被赶出赵府的责罚终究是逃不过,芙蓉也懒得辩驳什么,劈头盖脸对周福儿便是一顿斥责和怨怼:“我好端端在曲浮院里做事,本没什么,要不是你来了,对林公子勾引,夺走了林公子对我的注目,还让我无端受了一次若兰的污蔑,我会讨厌你?周福儿,你在曲浮院被人诟骂,诋毁,都是你自己找的,你该从自己身上找问题才是,我做到今天这一步,都是因为你,我没有错,错的是你!”
一个不承认自己过错的人,曲浮院更是留不得。
刘嬷嬷看不下去,忙命人将骂骂咧咧的芙蓉给带走,明天一早便打发去牙行,该卖哪儿卖哪儿。
至于那个张大夫,后果也不怎么样,次日便被告发了身份,赵府留他不得,在充州名声也毁的差不多了,只能另觅去处。
而他从赵府用尽各种办法“赚得”的银两,都尽数被扣下,走的时候身上分文没有,如乞丐一般。
周福儿的冤屈被解,曲浮院的丫鬟谁也不敢再同她作对,却也离的她远远的,实在非要碰面打交道的话,都客气的不得了,一点不情愿的脸色都不给她摆。
然而,越是这样,周福儿越是浑身不得劲,总觉得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丫鬟,成了一个众人瞩目的众矢之的,看似身边人都对她亲和融洽,实际上,对她更多的是忌惮和提防。
明明是冤案昭雪,换来的不是她们的道歉和接受,而是更加疏离的假笑冷漠。
赵小草本来还纳闷儿呢,怎么这些丫鬟不似平日里对她们两人那么凶了,连带自己都被客气对待了,回来当个笑话对周福儿说:“姐姐,你说奇怪不奇怪,这些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对我客气的不得了,就连那平日里对我很凶的嬷嬷,今天看见我也是出奇的没有对我找茬儿,还有当初在厨房同咱们闹矛盾被罚的那些丫鬟们,看见我也都难得的没有出言讥讽,这都是怎么了?”
她还不知道周福儿被污蔑的事情,周福儿也不打算告诉她,说了反而引起担心,就这样安心的受着他人的礼让和客气,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