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公子当我是傻子不成?解药给你们了,若到时不让我们走怎么办?”
“呦,你看出来啦,我就是这么想的。”薛淮琛一副下流痞子的模样着实让人气愤。
“你!”
“萧掌门既知此方法不可行还说什么废话!我要听点实际的,没时间和你瞎墨迹。”薛淮琛厉声道,眼神的凶恶犹如让人看见一匹豺狼,与刚刚的样子完全不同。
萧万利转头看向闻人辽示意他出出主意。
“薛公子,我与令尊好歹也是旧相识,有我和萧掌门在你大可放心。”闻人辽说。
“闻人宗主,都说医者仁心,晚辈当然知道您不会出尔反尔,行卑鄙小人之径,但您实在是不知他们这群道貌岸然伪君子的丑恶嘴脸,如果他们弃车保帅,不要这枚棋子了,廖醉还伤着实难抵抗他们再来一次的进攻,我们不得不三思而后行呐。”薛淮琛无奈地说。
“萧掌门好歹也是桦鹰派的掌门,总归不会是见死不救的。”
“这可不一定,他们那群人为了口中的所谓正义可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的,就比如当年的廖佳。”薛淮琛皮笑肉不笑,慎人的很。
“……”闻人辽没法子了,也不再说话。
“看来萧掌门是找不到好办法了,不急,带萧掌门和闻人宗主下去休息,等想到办法了再说不迟。”薛淮琛说完站起身甩了下袍子从后堂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