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毕竟是长辈,与太子有师生之谊,宋昊之都已经放低姿态,太子自然也不好对他发作,脸色稍微和缓,又不好立刻消弭怒气,便只是绷着脸坐在那里。
东平侯府的府丁一个个打起精神,动作十分麻利,领命下去。
没一会儿,王五被逆着拖了回来。他邋里邋遢的,吓破了胆一样,肥硕的身子抖抖索索的。
“救命啊饶命啊!”
王五一看到太子,他又开始叩头不止,一面嘴里嚷嚷,大喊着饶命。
看到这臭虫一样的王五又回来了,太子心绪又被一把揉乱,抚一抚额头,烦躁极了。他恶狠狠看了一眼地上的泼皮,怒斥道:
“够了。”
不过说了要审又不能反悔,太子大掌用力拍拍桌子,喝道:“我且问你,你怎敢到这东平府撒野?”
这一口气用得长了,有些喘不上气,坐落回位子,翘起腿来,道“人人皆知东平侯是本宫将来的岳丈,你小子敢在本宫这里嚣张!活腻歪了吧。”
说罢他朝王五脸上啐了一口,道“讲讲吧,这帕子又是怎么回事?”
王五早没了一开始那得瑟劲,吓得面如土色,奋袖出臂,两股战战,直狗啃屎一般跪在地上。
他一听到帕子两字,好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急急道:“这,这,这是他们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