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煜看了看丹药接了过来,毫不犹豫服下,因为白宗岳并不会害他,若是存了祸心,那便是与朝廷为敌。
马车行驶很快,一路回了客栈。
在到了客栈后,宇文煜将萧冷清抱了下来,陌如玉将穆念念抱了下来,恰巧瞧见不远处手里拿着酒坛的严肃恩,步履蹒跚地走回来,一副喝了酒的模样。
“严肃恩,你快点念念救回来了。”陌如玉朝着他大喊了一声。
严肃恩立刻酒醒了不少,步伐也稳健许多,快步跑过来。陌如玉直接将穆念念给了他,“这是怎么了?”严肃恩见穆念念嘴角带血,担忧地问道。
“进去再说。”
几个人进了客栈,回了厢房。陌如玉跟着严肃恩回了他的厢房,将事情始末说了一番,并且告知她穆念念并无性命之忧,只要多修养几日就可以痊愈。严肃恩这才放心下来,又询问一下萧冷清的情况。
陌如玉表示他也不知,让严肃恩留下守着穆念念,他径直去了萧冷清的厢房。
白宗岳给萧冷清上上下下检查一番,除了原本结痂的诸多伤口外,在她的胸口又发现一枚银针刺入的痕迹。
他将银针拔了出来,银针上的鲜血呈乌黑色。将银针处理一下又给她把脉,之后为她服用了丹药。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银针上的毒可使人产生幻觉,以至于发狂,甚至会影响人的心智。”白宗岳再三确定一下银针上的毒,方才开口说道。
“这毒竟然如此厉害。”宇文煜瞥了一眼那银针,眉心紧锁,今晚发生的实在是让他们始料未及。
陌如玉忍不住轻咳几声,白宗岳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给他把了一下脉搏,给他一粒丹药,“服下对你的内伤有好处。”
陌如玉接了过来,道了一声谢,混着水喝了进去。
“白公子怎么会这么巧出现在破庙?”宇文煜对白宗岳次次出现的巧合,心生怀疑。
“路过。”白宗岳淡淡地说道。
将自己的瓶瓶罐罐收了一下,便道,“有事叫我,我去隔壁厢房。”说罢,他便离开屋内,在隔壁又开了一间厢房。
宇文煜与陌如玉守在榻边,萧冷清实在是命运多舛,偏偏看不得她好,只要稍稍好一点,便会再次受伤。
二人一夜未眠,严肃恩守着穆念念也是如此。
萧冷清这一觉,足足睡到次日傍晚方才醒来。她缓缓睁开眼眸,轻轻眨了眨眼睛。
守在榻边的宇文煜见她醒来,面具喜色,“冷清,你醒了。”
萧冷清细细的看了看他,眼神明亮清澈,却又懵懵懂懂,脆声地问道,“叔叔,你是谁啊?”
陌如玉也扑倒榻边,听到萧冷清这一句话,忍不住笑了出来。
“叔叔,你又是谁啊?”萧冷清看陌如玉也是如此的神情。
陌如玉的笑容僵在脸上,和宇文煜对视一眼,“冷清,你不认识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