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好梦。”
一夜安然。
翌日,清晨。
萧冷清刚一醒来,便不见阿旭踪影,立即离开屋内,“阿旭?”
正在厨房里帮阿宝忙碌的阿旭听到萧冷清的声音,连忙过来,“阿姐,你醒了。”
萧冷清听到阿旭的声音,心里踏实多了,“你怎么起这么早?没多睡一会。”
“睡不着了,就起来了,阿宝大哥在准备早饭,我帮他忙活忙活。”
“阿姐你先回屋,我给你打点水洗漱。”阿旭又将萧冷清扶进屋子里去。
在早饭做好后,四个人共同用早饭,阿旭频频给萧冷清夹菜,却也没有行为粗鲁的举动。
与此同时,庆余县。
县衙内人人自危,噤若寒蝉,宇文煜手里拿着萧冷清的画像,目光冷冽地瞥了一眼地上跪着的县令,“这人去哪了?”
“下官不知。”县令额头满是冷汗,战战兢兢地说道。
“不知?”宇文煜一脚踢在他的心窝处,他已经知晓事情的原委,心里怄火。
县令被踹到再地,哎呦一声,继而赶紧爬起来跪好,强忍着疼痛。
“梁泽,交给你了。”宇文煜拂袖离去,不愿在多看他一眼,周身散发着冷冽地气息,宛若腊月严寒。
“是,王爷。”梁泽拱手应声。
县令当即被罢黜,就连梁家也难以幸免,府邸被抄。
短短一天时间,整个庆余县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只因宇文煜一怒为红颜。
当然贪官污吏的县官,欺男霸女的袁府,他都只是为民除害。
萧冷清再次没了音讯,几经探查盘问,才从一官差口中得知她可能出城且向西行。
庆余县的事情解决后,他与梁泽继续赶路,一路西行前往。
萧冷清和阿旭暂时在宅院安顿下来,一边解金仁恒的毒,一边调理她和阿旭的身子。
转眼间,便过了三日。
萧冷清,阿旭以及金仁恒几乎闭门不出,唯独阿宝外出采买,且每次出门都戴斗笠。
这日,他出门买了一些草药回来,却在街上瞧见了大梁的人,四下张望,很明显已经找到他们的踪迹,只是还没查到具体安身之所。
阿宝匆匆回了宅院,一路小心翼翼地避开大梁的人。
阿旭的身子经过这几天萧冷清细心调理已经痊愈,可她的眼睛依旧布料任何好转,就连金仁恒体内的毒也压制下来,情况好转许多。
阿宝回来时,阿旭正在研磨草药,“阿宝大哥,你回来了。”见他回来,热络地迎了上去。
“你阿姐呢?”
“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