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没了花月的身影,但云继生仍遥遥的看着那处,仿若在细细品味着人生初见时的美好。
“今日起,专由膳房的下人负责给各院送膳,那丫鬟提着食盒,应当是膳房的丫鬟。据小的所知,膳房这般年纪的丫鬟原本有两个,一个叫香云一个叫青红。但香云不若她高挑,青红则没有她纤弱,想来……应该是新划到膳房的花月了!”常恭不紧不慢道,心思更是格外细腻。
“花月?”云继生一愣,“怎听着这个名儿格外耳熟?”
原来那日事后,云继生忙于生意场上的事,再不提花月,倒是忘了个干净,方才竹影间窥望,更是不见其面容,只依稀辨得是个花容月貌的小姑娘,又天真烂漫的,是故才有了兴趣。
“回大爷,花月正是您赐了小乌龟坠子的那个丫头,后来还因着这小乌龟坠子闹出许多事来!”
“哦原来是她啊!”云继生了然,轻笑一声,“果然人靠衣装,穿得不算顶好,只稍有改善,却已如此风姿,若再精心打扮一二,必是倾城倾国……倾人心了!”
常恭始终恭敬垂首,“那,要不要奴才把花月姑娘叫过来?”
云继生好美人,向来都是轻易招到身边的,不过……云继生转念又想到,近来他因为得意一个生意场上的友人送来的扬州瘦马,想纳进府里来,时时恩宠着,与夏环玲闹出不少龃龉。
虽多有不喜夏氏,但夏氏到底还是他的正妻,云继生也并非是存心想与她对着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