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嬷嬷眉头紧锁,似有难题想不通,犹豫着道:“该说的都说了,花月的反应也正常,按道理一切也正常。只是……有一点,奴婢不得不怀疑!”
孟氏放下手,偏头看她,“什么?”
“处子与妇人自有不同,从体态面相可观。花月年岁还小,又是近日承欢,腰肢体态变化不大倒也说得通,只是这相面……处子于阳光下面如莹莹浅雪,仅脸蛋红晕表少女朝气。然初初承欢之妇人却多不同,应是眼尾浅粉,面颊含春,如桃花点妆,似醉三分。花月她却一样都不占,照旧如处子般光景。”
孟氏惊眸微怔,“你的意思是……你确定?”
姜嬷嬷哪能确定,她也不是专门相面的婆子,为难道:“只能说大部分应如是,自也免不了有例外特殊的。只是奴婢怀疑,不得不向太太言明。”
“你做的很对!”孟氏手指轻敲着桌角,“云宏生那子心眼多得很,难猜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件事确实需要好好再证实一下……莲棠苑进不去,就派几个人先在院外守着,总能打听得到点风吹草动!”
姜嬷嬷郑重点头,“是,太太放心!”
……
花月偷偷摸摸溜进莲棠苑内院,扒在墙角探出个小脑袋,再三确认大爷不在了,方才大松一口气,拍着胸脯走出来。
“回来了?”云宏生还坐在院中,早察觉到花月的小动作,只等她自己出来,方才放下手中的书朝她看过去,“过来!”
花月麻溜的颠颠跑过去,蹲在云宏生身边讨好的给他捶捶腿,“二爷,您不生奴婢的气了吧,从大爷来那会儿起,您跟我说话就可温柔了,是真的不生气了吧!”
云宏生抿着嘴角的笑意轻哼一声,“爷若真恼了你,就不会叫长福去给你裁衣裳打首饰了,左右都是爷的人了,你耍那些小手段也不过是因为太爱慕爷了,爷便放过你这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