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眨巴眨巴大眼睛,淡定的说了句:“你在抽什么风?”
云宏生气恼得又差点破功……心道:就是我平时太纵容你了,这般没大没小,这是身为奴婢该对主子说话的语气吗?
云宏生当即加大了音量,在花月耳边怒吼道:“爷在问你可知错?跪下!”
“跪下?!”花月愣愣的看着云宏生……该说她敏感吗?
但是这一瞬间,她真的觉得眼前的云宏生好陌生,只是因为他说的“跪下”这个词。
原来,花月也是现在才发现,她对云府的许多主子都跪过,唯独对云宏生还没有下跪过。
在那些人面前,花月可以安慰自己说是在演戏,但于云宏生面前……
花月不知,但此刻心凉意凉……
“怎么?爷教训你你还不服吗?”云宏生瞪着她,眼神里尽是那种“你敢不服”的意味。
花月轻嗤一声,垂下头去,“花月,服!”
“只是花月不知,自己错在何处?”她又猛地抬头看他,眸中锐利的光线,是不低于云宏生丝毫的骄傲。
一向习惯了沉默的长寿,自从刚才花月站在院子中央起,他就一直拿着扫把守在一边,现在见此情况有些不妙,一反常态冲了过来,慌忙的求情着,“二爷,花月她,她……但别罚她好吗?”
笨拙但真诚的求情,叫花月一下酸了鼻子……说起来,她也许久没有体会过这种酸涩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