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奶奶拿着酒精棉给林卫红清理着伤口,伤口碰触到酒精更加疼了,一碰伤口到林卫红的身子就有些发颤。
而云龙则不停的倒吸着凉气,“哎呦呦!姑奶奶,您轻些擦,红她疼。”
云奶奶撇了眼云龙,没好气的道:“卫红还没什么呢!你看你邪乎的。”
然后轻声的对林卫红道:“卫红啊!这伤口是镰刀割的,咱得仔细清理,那镰刀上都有铁锈呢!万一得破伤风就不好了。”
林卫红强忍着疼痛,声音颤抖着道:“姑奶,俺知道,没事您清理吧,俺不怕疼。”
云奶奶清理好后,又拿出医用针线来,对云龙道:“你媳妇这伤口有些大,得缝上个几针。”
这下云龙的脸更加白了,结结巴巴道:“咱这有没有麻药,这得有多疼啊?姑奶,不缝成不?”
云奶奶叹口气道:“你看这口子,得有四五厘米了,这大热的,不缝啥时候能好?”
“姑奶,不用听云龙的,您缝吧!我受得住!”
云龙看看云奶奶又看看自家媳妇,低下头,紧紧抱住媳妇的腿,省的等着媳妇疼的受不住,腿乱动。
伤口太大,云奶奶缝了有十几针,这期间除了云龙吸气的嘶嘶,林卫红真的是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云奶奶给林卫红敷上了药,有用纱布薄薄缠了一层,气太热,不适合将伤口裹住,缠上一层阻挡灰尘就好。
给了云龙一些消炎药,嘱咐这些伤口不要用力,不要沾水,明自己过去给卫红换药,就让二人回家去了。
晚上时,一家人坐在桌子上吃饭,云奶奶道:“玉明不要去地里了,你娘这都七个多月了,她本来就快四十的人了,在这么忙活不好。”
玉放下筷子,高心点零头,道:“那行!我就搁家照顾娘,帮娘做饭!”
又对二儿子嘱咐道:“过了这两你去给桐送些粮食,琴快要高考了,整日吃住在桐那里,难免她婆婆嘴。”
玉不高心嘟着嘴道:“她婆家一家都住在大姐房子里,还能啥嘴?”
云翠兰敲敲玉的头,不满的道:“咋话呢?你还不懂,那也不能让你大姐为难,再不去送东西,你二姐住的也不安心。”
云奶奶点点头,道:“就是这么个理,你也要好好学习,你二姐也要去上大学了,看看你前面的三个,你可不能太落后了!”
唉!玉今年该上初三,明年也要去县里上学,到时候家里的花销就更加大了。
陌爷爷看着儿子愁眉不展的样子,知道他心里想些什么,便道:“愁个啥?这不是有我们两口子帮你们呢,我们都有国家补助,孩子上学的事不用愁。”
二伯勉强的笑着道:“知道六,就是这家里马上又要再添一口人,这两年花销着实大了些。”
陌爷爷从腰间抽出烟杆子,就想来上一锅,可是被云奶奶一瞪,又给放了回去。
陌爷爷清清嗓子,将刚才的尴尬掩饰过去,道:“怕个啥?有人才能有东西!”
二伯看了看自己媳妇的肚子,想到自己马上也要有儿子了,高心点零头,“爹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