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隐忍着,但是,拳头还是一下子打了出去。
喀嚓嚓……
什么碎裂了?张文武和方秋眉冲了进来。
。。
看到方秋眉和张文武进来,丁少聪立马意识到,自己的拳头砸到的那面墙上,方秋眉在墙上安装的大镜子,被她这一拳砸得粉碎。
丁少聪眨眨眼睛,心里有点困惑,没用多大力气啊,怎么就烂了呢?
又想到武哥会因为自己受伤而心疼,焦灼,心里又暖呼呼地,对武哥的气,莫名就少了很多。
可是,看着自己的手,还是颇无奈的。
玻璃碎了,手被扎进一些玻璃渣,鲜血一股一股往外流着。
冲进来的方秋眉,一看丁少聪的模样,立马扭身离开,没几分钟,又飞快地进来,手里端着一个盒子。
张文武狠狠地瞪了丁少聪一眼,抓住那只流血的手,伸到了方秋眉面前。
看着方秋眉倒温水,放盐进去,熟练的动作,丁少聪很是好奇:“眉眉,几时还学会包扎伤口了啊?”
方秋眉也是狠狠地瞪了丁少聪两眼,抓住那只手,拿药棉沾着药水往手上擦。
等到方秋眉把手上的血迹擦去后,才吃惊地喊着:“手上扎了不下十个玻璃渣。丁少聪,你是没罪找罪受啊!”
完,又离开身去别的房间。
武哥瞪着丁少聪:“你看事儿还不够多,再加点儿是不?和一个死人计较,瞧你那点出息!待着别动,安分点儿!”
丁少聪的另一只手,捂到了心口上:“武哥,这儿,流的血更多。”
看张文武的眼神黯然下来,丁少聪的心里,又有些不忍,毕竟这件事从头到尾,错不在张文武。
方秋眉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铁盒子,到丁少聪身边后,从盒子里拿出拿出长长的针,还有尖尖细细的镊子。
张文武攥着丁少聪的手腕,努力不让她动。
方秋眉在她手上来回地拨动,大点的玻璃渣,镊子夹出来即可点的,需要用针去挑出来。
看着俩人专心于自己手上的神态,丁少聪就感觉着,自己就是个找事精,好端赌日子,被自己折腾出来些事儿。
足足个把时,两个人才把丁少聪手上的玻璃渣子处理干净。
。。
丁少聪吁了口气,总以为可以结束这样的折腾。
没有想到的是,方秋眉又去拿来了一瓶酒,对着丁少聪的这只手齐齐冲了一遍。
刚挑开的那些扎玻璃的口子,被就这么一冲洗,那不是一般的疼。
丁少聪咧着嘴,直吸气。
可是,更引起她好奇的,是方秋眉这屋子里这样那样的装备,包扎伤口的,针线,酒……
这些东西,对于以前的方秋眉来,做梦也不会出现的事物啊,而今,怎么是家常便饭呢!
丁少聪探究和疑惑的话语还没有出来,就听见一个声音响起来:“眉眉,家里来客人了吗?”
一个陌生的身影,从二楼漫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