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安安,我知道了你们,知道了安达,所以没办法平静。再加上你们四个人关系非同一般,我怕有一,聪聪和朱朱会……所以才会来如此坦白。”
沈琨玉望着武哥,声音越来越,到后边几乎都听不见了。
“你把孩子抱走了,她人呢?”张文武不理会沈琨玉的尴尬,依旧端着疏离的声音,问朱狰生母的所在。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听是嫁人了,成家了,又生了孩子了。她有安稳的日子,我们不要去打扰了吧!”沈琨玉听张文武问及,做了如此回答。
“朱朱,我身边的这位,是你的亲生父亲。”沈北阳看着朱朱做最后的介绍。
沈琨玉低下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抬起头来的时候,眼睛发红:“这是聪聪和朱狰的父亲,可他从来不知道朱狰的存在,也从来不知道那个叫红柿庄的村子。”
“当年的罪孽啊!他只带着影子安达哥哥的女友离开,我在后边处理了安达的事情,尾随了云迪很久,才知道她落脚的地方。”作为临终的忏悔,沈琨玉的叙述很是令人动容。
“十月之后我去看,才知道她生的孩子是残疾,看着她处理了孩子。我想到马上就要出生的朱狰,就马不停蹄地回去,结果发现她正在为朱狰寻找养家,存心不要你。于是付了她一笔费用,我把朱狰抱走。”
沈琨玉的语气很是沉重,叙述这些显得很是费劲,努力地叙述一番,又看了看张文武,接着:“如果我不这么做,云迪没法走出来,那会儿就要走上不归路,她毕竟是安达深深爱着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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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样一番叙述,张文武吸了一口气,这一个个的,都是命运多舛的孩子。
不管怎么,他是安达的孩子也好,是丁元龙的孩子也好,无论是谁的孩子,和聪聪都脱不开关系。
如今,自己安置了朱狰的身心,也算是对聪聪有个交待。
张文武正要离开的时候,接到方秋眉电话,轻轻喊了一声:“眉眉,怎么了?”
方秋眉了一句话,张文武挂断,就往外走,不料却被沈琨玉拦住了。
张文武皱眉:“又怎么了?”
沈琨玉结结巴巴:“你刚才打电话那个眉眉,她的全名叫啥?”
“方秋眉。怎么了?”张文武很是不耐。
“哪里的人?”沈琨玉追问,有一种迫不及待的匆忙。
“苏北方镇,怎么两底?”张文武停下步子,盯着沈琨玉,“到底什么事?”
“苏北方镇,方秋眉。你确认?”沈琨玉追问一句,一双眼睛里冒着不一样的光芒。
问完之后,还望了望身边的丁元龙,有一种欲语还休,欲言又止的无奈。
“我知道了,回头,再找时间,我们想见一见方秋眉。”沈琨玉顶着丁元龙一阵子后,声地对张文武了这句话。
“我们是有冤仇吗?为什么我身边的人,你们一个个的都要有一些事儿呢?!”张文武阴沉的脸上,堆满了无奈,“最好是一些好事,不然的话,你就会付出代价。”
“是,张董,事情做了,必定要承担代价,我们已经做好了准备……”沈琨玉头上冒着汗,在张文武的注视下,战战兢兢地答应着。
张文武再次盯着沈琨玉的眼睛,似乎想把她心底里想的那些事情盯出来。
沈琨玉看着张文武迈步离开,一屁股瘫坐在地上:“老丁,看来,我们的心愿这次都会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