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装异服初临身,入乡随俗随民风。
奇特仪式好尴尬,初尝甜果令人醉。
刘梦龙等人刚一进大厅,府中总管来到近前,将贺芒等人安排一旁就坐,回过头来对着刘梦龙双手合十躬身施礼。
“姑爷请随我来。”
“好,你头前带路。”
刘梦龙随着总管向厅后走去,走出大厅来到左跨院,进院往左手方向走去,来至第二个房间,总管抬手敲门,门“吱呀”一声打开。
两人进到屋里,刘梦龙抬眼一看,屋里十分宽阔似是一个大客厅,门口一侧站着一群仆人,手里都捧着天竺民族特色衣服。
总管转身对着刘梦龙微笑道:“请姑爷先沐浴,然后在更衣。”
随后总管继续向里走去,刘梦龙跟在身后,仆人们紧随其后,走出十步一拐弯,前面豁然开朗,刘梦龙仔细一看是一个大水池。
池子里热气微微飘荡,看来应该是新放的热水,总管回身道:“姑爷请脱衣入池沐浴一下,出来就可穿上婚服,举行大婚仪式了。”
刘梦龙看看身后跟着的男男女女仆人,脸一下红了,让我在陌生人面前脱衣服,想想都臊得慌,刘梦龙是一劲摇头,死活不脱衣服。
总管见多识广,再有办法应对,微微一笑道:“我让伺候你的女仆都把眼睛蒙上看不到你,这总可以了吧,吉时不能错过,还请姑爷体谅一下仆人,到时候老爷一怒,死得是仆人,可不是姑爷你……”
此话一出,刘梦龙也不好意思再执拗下去,只好双臂张开,由蒙上眼睛的女仆为其脱衣,感觉身体一凉,刘梦龙红着脸闭着眼睛不看女仆。
由女仆扶着他进入池子里沐浴,池水温度适中,令人感觉十分舒服,再加上有女仆伺候沐浴,哪更是别有一番情调,不过刘梦龙羞的跟个大姑娘似的,哪有心情体会,只在心里念着快点沐浴完吧,我可享受不了别人服侍。
就在刘梦龙念了不知多少遍以后,沐浴已毕,出了池子,站在池子边上,由女仆拿着毛巾给其擦干身上水迹,刘梦龙趁着众人不注意拿过长袍围在腰间系好。
总管说道:“姑爷你站着不用动,我们为你换上天竺民族特色衣服,便可以出门举行仪式了。”
刘梦龙看着天竺民族衣服有点抵触,心说:“为何非的穿天竺民族衣服,我看着都有点别扭,穿在身上更不舒服了。”
虽有万般抵触,但婚事必须得入乡随俗,无奈之下,刘梦龙站在哪一动不动,脸红的都快赶上关公了,闭着眼睛不敢看周围之人。
总管说着话,左右一使眼色,上来四名女仆不管刘梦龙愿不愿意,伸出白净玉手,就开始给刘梦龙穿衣服。
女仆动作很快,不到片刻工夫,就把刘梦龙腰间长袍脱掉,脱的一丝不挂,随后拿过天竺民族衣服,为其穿好托蒂,说白了就是一块几丈长的白色丝绸布料,从腰间层层叠叠缠绕,垂到膝盖,布料还绣着金色滚边,看着雍容华贵。
上身穿着十分肥大,长至膝盖的白色古尔达上衣,衣服领口袖边也是走金线过银丝绣着金银花边。
头上给刘梦龙缠着白色丝绸包头巾,缠完包头巾在中间缝上一片薄薄蓝宝石。
还给刘梦龙带上一对黄金手镯,一条金色项链,链坠是一块红宝石。
足下给刘梦龙换上牛皮拖鞋,全部换衣完毕,总管微笑道:“姑爷衣服换好了,请睁眼吧。”
刘梦龙一直强忍着女仆为其换衣服,心里真是既兴奋又感到有些羞耻,从来都是自己穿衣,没让人伺候过穿衣服,今日感受一下,真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觉得羞臊。
闻声睁开双眼,女仆递过一面铜镜,刘梦龙照镜一看,自己头上的包头巾,低头看看上衣下衣,全是白色丝绸袖口绣着金银两色花边。
再看看手镯、项链、以及拖鞋,刘梦龙感觉自己这身衣服十分别扭,怎么看怎么难受。
总管在一边微笑道:“姑爷你头一次穿天竺民族衣服自然会有点不习惯,以后经常穿就会适应了,姑爷你走走看。”
刘梦龙一听还经常穿这套衣服,真是要我的命了,让女仆每日伺候穿衣,我宁可不穿,这套奇装异服也就今日穿一次,下次打死我也不穿,真是太让人难为情了。
还是唐朝衣服穿着得劲,心里想着,迈步一走,拖鞋随着迈步发出“沓沓”之声,刘梦龙低头一看,这鞋把脚全露出来了,这要是在唐朝,不得被人笑话。
这异国民族衣服真是让人无语,走了几个来回,渐渐适应下来,总管带着刘梦龙出了房间来至厅外院中。
此时大厅门内两边聚满了宾客,城里的名流商贾、大小官员全部到齐,分列两边留出中间铺着红毯喜路,喜路两边每隔三尺还有一名手提花篮的童男或是童女。
院落中间一条铺着红毯之路洒满鲜花花瓣,路两边站着侍卫及仆人,每个人也都是手里提着花篮,院里西南角是一群吹拉弹唱的乐手。
院门口搭着一个帐篷,帐篷外有一个木架搭起的花篷,花篷里站着祭司和一个年轻天竺少女,及巴巴亚妮的舅舅巴巴亚布,天竺少女手里抱着一个装有金币的金壶。
祭司看了一眼刘梦龙,微施一礼,刘梦龙赶紧回礼。
随后祭司面向大厅,看着厅门口水漏,等待着吉时到来。
随着最后一滴水珠落下,吉时已到,祭司一摆手,巴巴亚布伸手相请,刘梦龙走上红毯,巴巴亚布护送刘梦龙往厅里走去,年轻天竺少女跟在身后,不断摇晃着金壶。
金壶里不知装了多少枚金币,随着天竺少女摇晃,不断发出“叮当”响声,听着令人觉得声音悦耳,精神为之一振。
刘梦龙与巴巴亚布、天竺少女前脚刚走,从帐篷里走出巴巴亚妮及其父亲巴巴亚提,巴巴亚妮一身盛装,打扮得花枝招展,明艳动人。
挽着巴巴亚提手臂,由其父亲护送,走上红毯向厅内走去。
就在刘梦龙与巴巴亚妮一前一后,走上红毯向厅里而去路上,两边提着花篮的侍卫及童男童女见到新人走来,纷纷抓起花篮中的花瓣,向着高空抛洒。
纷纷扬扬的花瓣伴着刘梦龙及巴巴亚妮一路抛洒,在花瓣雨中漫步,令得刘梦龙与巴巴亚妮都感觉眼前一亮,花瓣落在头上、脸上,带给人一种冰冰凉凉的舒服,丝滑般的香感。
花瓣落满全身,闻着各种芬芳香气,沁人心肺,似乎全身都被幸福包裹住的感觉,只觉十分满足,情愿永远走在花雨中,永无尽头。
在花瓣雨中,刘梦龙被巴巴亚布护送着进了厅内,只见厅里正中搭着一个两尺高的平台,台下三层台阶,台上搭着一个宽大帐篷,里面摆着两个木椅及一个方桌,桌上放着一个玉净瓶,瓶口插着一截柳枝,枝上绿叶悠悠,清脆碧绿。
里面还有两个木盆,里面装着牛奶与清水,不知何用。
到了帐篷台阶下,巴巴亚布与刘梦龙等在一侧,巴巴亚提与女儿巴巴亚妮也来至台前,随后祭司与阿尔斯夏尔玛从红毯走向帐篷里面,巴巴亚提也跟着进去。
祭司站在桌子前,巴巴亚提与阿尔斯夏尔玛男左女右坐好。
总管上来端起木盆放在巴巴亚提与阿尔斯夏尔玛脚前。
祭司朗声开口:“洗脚。”
巴巴亚妮眼神暗示一下,刘梦龙跟在她身后,上了台阶进入帐篷。
“拖鞋。”
随着声音,刘梦龙与巴巴亚妮脱下鞋放在一边,刘梦龙学着巴巴亚妮把脚伸入木盆,由巴巴亚提给刘梦龙洗脚,阿尔斯夏尔玛给女儿洗脚。
感受着清凉舒适的牛奶清水洗脚,刘梦龙感觉一股凉爽之感由脚心游遍全身直达头顶,舒服,刘梦龙在心里暗暗道。
“礼毕。”
随着声音刘梦龙与巴巴亚妮收脚出盆,穿好鞋等待祭司声音。
“祝福。”
巴巴亚妮向前一步,来到祭司面前,刘梦龙学着她,也站在祭司面前。
祭司拿起玉净瓶,抽出柳枝,在刘梦龙与巴巴亚妮头上轻轻洒下几滴净水。
随后祭司抑扬顿挫讲了一段祝福新人之词。
刘梦龙听不懂祭司讲得是甚么,侧眼一看巴巴亚妮听得津津有味,美目连眨看样子十分受用,刘梦龙心说听到什么了,你哪么兴奋,真是语言不通,恍如鸭子听雷。六号6ha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