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无人可以想象的低潮,此时的陌风身上多出了一种检阅风雨的从容,被人质疑与嘲讽,根本激不起他心湖的半点波澜,王者风度更胜当初,可以毫不夸张地,只要能活着离开康仁老祖的试练地,他的境界必有质的飞跃。
沈楼有些崇拜地看着陌风,心想自己什么时候能修炼出他这样的气场那该多美。
三个心惊胆战的打劫者好一阵辩解后便掂着脚步不断后退。却被陌风又一声:“等等。”喝停在原地。
“陌少……我们又没有真的冲撞到您老人家,看在大家都是东仙修士,兄弟们又过得不怎么样的份上,您就高抬贵手,让我们走吧……”打劫者们的脸色比苦瓜还凄苦,身怕恐怖的陌风将他们留下。
“走是可以,但你们为什么要夺人药鼎,我很好奇。”
陌风左手从袍中伸出,优雅地托着自己的下巴,露出饶有兴趣的笑意。
“你居然不知道?”
不提缘由也罢,提起药鼎,三个强盗顿时一脸贪婪地盯着陌风和沈楼手里泛着紫意的药鼎。
“也难怪君少不知道,因为您是做什么事都登峰造极的牛人,不像我们这些蝼蚁,为了离开这鬼地方只能琢磨些花花肠子。”
目光依旧不愿离开陌风与沈楼的药鼎,三个强盗自问自答,同时像想起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身体情不自禁颤抖起来。
本没想深究这伙饶打劫目的,可看到现在他们不同寻常的举止,沈楼突然觉得陌风的追问极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