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初,你太狂了,”赵兴丰咧着嘴激进道,“你打了蒋勃辉,你等着麻烦上身吧你!长公主断然看不上你这般鲁莽之人。”
“我们的家世都差不了多少,”陈睿聪气道,“太后又那么宠爱长公主,到时将长公主赐婚给谁,必然是看长公主中意谁。
我至今未见长公主对你正眼瞧过一眼,凭什么长公主就是你的呢?”
司徒铭圆场道:“罢了罢了,嘴巴长在自个身上,爱怎么怎么,只要别给自己闯祸就成,男子汉大丈夫,不作无谓争执,都散了吧散了吧!
再淋雨下去,真的得生病了。”言毕,上马,就走了。
其余人,不满地看了一眼李向初,也都各自离去。
“表哥,”郑暄明劝,“还是跟我一块回府吧!你不回去,只怕我父亲跟祖父还得到处派人找你。你就是怕连累别人,也得先回到府上,跟大家一声吧!免得叫龋心。”
李向初觉得有道理,就跟着郑暄明回郑国公府了。
打了蒋勃辉是件大事。郑国公及两个嫡出的儿子,听了李向初的述后,各有心思。郑国公年纪大了,较迷信,对长公主梁松韵起了极大兴趣。实在想不到这个姑娘去祈雨,雨还真的来了。
为了一些梁松韵最近的所作所为,李向初知道的,就如实作答,不知道的,就不知道。
大舅则打得好,早看蒋家不顺眼了。李向初的大舅则是郑暄明的父亲。
二舅对此事是不满的,觉得没必要得罪蒋家,多一个那么强大的敌人怎么可能是好事?但是李向初的父亲地位更高,二舅心里有所不满,也不敢责怪李向初。而且这个家里,老父亲,大哥都在,他这个老二,存在感较差。
不多时,蒋家就带人过来算账了。郑国公是主张力保李向初的,在他的概念里,家族一向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怎么可能出零事,就把外孙给推出去?
再者,这个外孙的父亲是藩王,可是比他这个当外公的还厉害。
郑国公坚决不同意李向初去住什么客栈,让李向初这个外孙先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别出来,他带着两个儿子去应付。
李向初不想当缩头乌龟,可是外公,外祖母都年纪大了,坚持让他别露头,他又生怕两位老人气着了,就没有出头。
蒋家人来意很简单,就是希望郑国公能出于忌惮蒋家的势力,将此事给私了了。只要也把李向初打一顿,这件事就了了。蒋家人认为这么做,是公平得很。而且两个大家族的颜面就都维护到了。
但是郑国公坚决不同意,他绝不同意动外孙李向初一根头发。蒋家人觉得郑家欺人太甚,气走了。
蒋勃辉的父亲蒋国公,立即就带着老太太跑到太后那里告状。老太太疼孙子,看到孙子被打得那么厉害,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蒋国公控诉了一大段后,痛心疾首地总结道:“太后,这李向初太无法无了,不收拾不校他敢这般打微臣的儿子,又岂不是对您的蔑视?”
太后一直平静地听着,听到这里,眼睛倏地睁开,眼中威严四射:“勃辉派人四处传言松韵是灾星的时候,又是否是对哀家的蔑视?”
蒋国公顿时怔愣了一下,随后道:“有人先告状了?”言毕,心想,他们不可能这么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