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匠们,那轮椅看似简单,两个轮子,一个椅子,其实认真做起来,想要做好,门门道道的也不少。
还问是谁想到的?”
是啊,是谁想到的,别是她自己个想到的,他可不太信。
一个人能忽然转变这么大,怎么可能?
只是,她又是在那看到的,知道的呢?
晏池心里也涌起两个疑问来。
了声口渴的易安,拿起一个干净的茶杯,自己动手,给自己斟了杯茶水,一口喝尽。
正想,这茶水有些凉了。
就见秦云松一手拿着茶壶,一手夹着床薄被,脚步匆匆的朝这边走来。
进到亭子里,看见他,也不惊奇,只是冲着他轻点了下头,算是招呼。
把茶壶放在石桌上,然后走到晏池身边,将她带来的被子抖开。
晏池在看不明白,也明白了,这女人是要把被子搭在他身上。
他根本不需要好吗?
青白日的坐在这,有太阳晒着,哪里还会冷!
他刚想,他用不着,秦云松就将被子的两个角,搭在了他肩上,贴心地柔声道:“王爷,这看着有太阳,但偶尔还是有风吹过,王爷刚刚才好些,还是要注意身体,心些,不要吹风寒了!
来,云松给王爷裹上,就不怕了!”
着,也不等晏池发话,秦云松就将被子,利索的裹在了晏池身上,并将两个被子角,打结好。
将晏池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本王不需要!”
大家都穿薄薄的春衫了,他却裹的像头熊,这不是明摆着,要让他丢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