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嘴角弧度,就像桃花笑春风,“我啊,会跟叶邃兄弟喝酒,喝他年年采星光新酿的酒。”
火桑桑身体有些僵硬,过了良久,她恢复正常,轻轻拍了拍还带些泥土的酒坛,“走,我们现在去喝酒。”
“好。”
……
火桑桑没有再提烦心事,蓝天也没有接这茬,两人碰杯,你来我往,看似热烈,但沉默让气氛变得如同借酒浇愁的滥觞。
当叶邃回到桃园,火桑桑脸如晚霞,已经有些醉眼朦胧。
而蓝天则面色如常,仍在那一口一口品着酒。
叶邃皱眉,夺下火桑桑手中已经洒落近一半的酒杯,“都喝成什么样了,还喝!”
“你也不劝劝她。”叶邃又对蓝天道。
“我没醉!我还要喝!”火桑桑要去抢叶邃拿走的酒杯,但一个不稳,要不是叶邃手疾眼快扶住,恐怕会直接倒地。
“天蓝,我把她送回房间,你也少喝点,酒喝多了也伤身,等一会我熬个粥,暖暖胃。”叶邃架着火桑桑离开,不忘嘱托蓝天。
看着叶邃、火桑桑渐渐远去,蓝天把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连尾声都是满足。
而后他起身离开。
叶邃把火桑桑送回房间,给她盖好被子,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然后轻轻关上房门。
在叶邃关上房门的那一刻,火桑桑睁开眼睛,里面明亮如秋水,哪还有醉酒的朦胧?
……
“这家伙走的倒是挺快。”看着空无一人的桃园,叶邃微微摇头,他收拾着有些狼藉的酒桌,把没有喝完的酒重新埋在桃树之下。
当所有事情都做完后,叶邃躺上藤椅,微闭双眼。藤椅慢慢的摇晃,咯吱的声音与清风相和,在寂静的夜晚如催眠曲一般响畅。
“真是苦了他了。”叶邃的脑海中,蒲松龄、吴道子和盖聂正在说话。蒲松龄一脸唏嘘,“万斤重担都压在他身上,我真害怕他撑不住。”
“这就是他的命。”盖聂道。
“这也是我们的命,是我们选择了他。若非如此,他就能在地球平安终老,不用像现在这样担惊受怕。”吴道子接过盖聂的话。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徒增烦恼而已。”盖聂道。
吴道子似乎有些恼怒,连声音都打了不少,“怎么没意义?!难道我们就这样看着他天天如履薄冰?一不小心就踏入深渊万丈?”
“说这干嘛,有时间说这还不如想想该如何帮助他呢。”蒲松龄道。
“不如我们再召唤一名诸子百家?”吴道子说出自己早就有的想法。
“再召唤一名诸子百家?”蒲松龄对吴道子的提议有些诧异,他心中所想的帮助是给叶邃再定制几场特训,以帮助他实现突破。
但吴道子竟然要再招诸子百家,他们三个不行,难道再找个诸子百家就可行?
“白费力气。”盖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