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温如兰忍不住绝望,经这位夫人如此一嚷嚷,还有谁会听不见,她们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真的?”果然听到此言的夫人们登时纷纷止住了脚步,不好意思再凑过去,但她们眼里的好奇却半分没有减弱。
那看清了屋子里情形的夫人也是个妙人,她竟是丝毫不避讳,看一眼就有声有色地描述。
有些,听着,陶一瑾都觉得脸红,更别说是心高气傲的陶然清了。
这位昔日高高在上的陶家嫡女,气得本就难看的脸色一白,不一会儿,就急火攻心地晕厥了过去。
她晕了,在她身边不远处的胡长鸣想都不想伸手就将人揽进了怀中。
女儿被一介穷酸秀才揽在怀中的画面实在是刺眼得很,温如兰受不住,顿时就不顾形象地冲过去,把女儿从胡长鸣的怀中给抢了回来。
不仅如此,她抬手还想给胡长鸣一个教训。
胡长鸣冷笑着抬手就要挡,却还未能挡到温如兰挥下的手,眼前就见一人扑过来,挡在了他的身前。
“啪!”清脆无比的巴掌声响起,长青捂着被打了的脸颊,可怜而又委屈地看着胡长鸣。
胡长鸣一怔,“你……”
“胡公子,奴婢既以失身于你,就该嫁与你为妻,你就是奴婢的夫君!”长青长得不是很好看,但胜在那双眼睛足够漂亮。
当她情真意切的说什么的时候,很容易就吸引别人的注意力。
更遑论,在胡长鸣的心里,长青同样也是跟他拿过的女人,如何会不被长青所吸引?
胡长鸣当即就伸手,将长青怜惜地揽进了怀中,小声安抚着,就像是他怀里抱着的,是他捧在手心中易碎的宝儿似的。
“贱婢!”温如兰气得想让人把长青拖出去,乱棍打死。
如果此事儿不能善了,那么今日这个贱婢的态度,就相当于是讨了胡长鸣的欢心,她女儿一旦委身于胡长鸣,将半点地位都没有!
不,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来人,把长青这个贱婢给本夫人带回去!”灵庙不适合见血,那就把人弄回陶府后,再动手!
陶府的下人闻声而上,很快分开了长青跟胡长鸣。
胡长鸣脸色一青,看着被拉走的长青用很是绝望的目光看着他,他心头就忍不住冒火。
像陶府这样的人家,长青一旦被带了回去,那就只有一个死的下场!
好歹是他的女人,且还是个这么以他为重的女人,他怎么可能舍得让她死呢?
“陶夫人,长青已经是在下的人,你还要让人将她带回去,这不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温如兰冷嗤了一声,抬手指着长青的鼻子,“她的卖身契在本夫人的手上,你想要她,有本事拿出银子来,将她从本夫人的手上把她的卖身契赎回去!”
明明他们成了事儿,这两个都是他的妻,陶夫人居然还有脸,让他拿银子赎人?
胡长鸣愤而起身,捞过一边的衣裳穿上,“既然陶夫人非要如此,那在下只能去衙门击鼓鸣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