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林，你拉上我做什么？我至少比郑妹妹成熟吧？”张大鹏急于表达自己的不满，也顾不上怜香惜玉了。不过，郑思斯一反常态，并没有反驳张大鹏，大概她自己也觉得刚才自己的表现…咳…确实有点不太成熟。

为了证明自己还是很成熟的，张大鹏率先回到案情分析上来，直了直身体，正色道：“再金鑫吧，他的情况与何念类似。咱们有证据表明他一定做了什么不法之事，但同样的，只要他拒不承认，也许这事我们也就无从查证了。”张大鹏顿了顿，抬头看见大家都在仔细听自己话，郑思斯也开始记录，便接着往下道：“物证检验科对萧队带回来的从金鑫所住213房卫生间里发现的纸张灰烬，同华逢春钱包里的那张白纸做过比对，属于同一类纸张。而且，钱包里的那张白纸上留有金鑫的指纹，几乎没找到华逢春的指纹。如果非要解释这一现象的话，就只能明，华逢春还没来得及打开过这张纸就已经死亡。最大的可能就是，它是金鑫借着去餐厅帮华逢春拿包之机，在餐厅卫生间里打开华逢春的钱包，用这张白纸把钱包里原有的东西调了包。而213房卫生间里发现的灰烬，就是被金鑫销毁的原本放在华逢春钱包里的东西。”

这时，郭一侠开口道：“奚楚楚，金鑫这一个星期都没在市，他出差去了。上星期三他们俱乐部的人不是请华逢春的母亲和哥哥吃饭吗？金鑫还专门发过一个私信给奚楚楚，他在外地出差，华逢春出事的第二也就是星期下午就走了，还告诉奚楚楚那套房子的门钥匙在华逢春包里，警察建议让冯胜兰母子住在那里，他没意见。”

“有这事。”郑思斯重新进入了工作状态，点头证明道：“金鑫也是这么跟我的，只他在外地出差，在哪儿出差没，什么时候回来也没。只他与华逢春有过约定，华逢春可以在这套房里住到她离开市去加拿大为止。所以，他愿意配合我们，冯胜兰多住几也没关系他还真会当好人……现在来分析，在华逢春去加拿大之前对她避而不见，恐怕是金鑫早计划好聊。这样，不管他从华逢春钱包里拿走的是什么，华逢春都不可能当面跟他对质。只要华逢春一走，这事儿也许就不了了之了。只是他没想到，华逢春死了。”

张大鹏接口道：“是啊，死无对证，从此没人知道金鑫烧掉的到底是什么了？”

……

会议已经进行了两个多时，每一个线索或者证据指向的都不是路，要么是一面墙，或者，干脆就是一个大坑。

张大鹏端起了他的“柯南”去倒了杯热水。郑思斯见状，起身走到饮水机边，转眼提来一个保温水壶，帮所有人都续了热水。

夏白看着郑思斯，忽然冒出一句：“如果……何念自己开口承认她做过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