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过郑思斯的眼神,常冬屹:“别这么看着我。爱是一种每个人都具有的生的情感,但每个人对爱的理解是不尽相同的,这里的对爱的理解就属于一种后的认知了。在心理学的层面上,爱是一种积极的能量,也是一种能力。美国一个心理学家塞利格曼还把爱看成爱与被爱两种能力。你的这位先生,从现有的条件看,我认为他是有爱的能力的。但是很不幸,他没有持之以恒的能力这就不仅仅是对爱了,大概他对其他的事情也是一样不能坚持很长时间。”
到这里,常冬屹顿了顿,看看郑思斯和始终一言不发的萧仕明有没有异议。见他俩都默不作声,才又接着道:“现实生活中,你不能像歌里唱的那样爱了就爱了。爱完以后呢?不其他,需不需要对自己爱负责呢?当然,从这位先生的角度,他肯定觉得自己是负责聊。以姐为例,知道先生已经准备结婚,及时斩断与他的联系。而先生呢,也没有纠缠,事情过去之后,大家还是好朋友。这当然也也加深了先生对自我的肯定。之后,他又遇到了姐。两人不仅有共同的爱好打网球,还共同创业投资公司,可谓志趣相投、志同道合了。”他看着郑思斯,接着:“从你给我的材料上看,先生并没有对姐隐瞒自己已经结婚生子的事实。况且有姐在,也不具备隐瞒的条件。这也属于这段关系里比较有趣的部分,不过我们待会儿再,接着回到姐这里。那么姐为什么会接受先生的爱呢?虽然姐的上一段感情倍受挫折,甚至搞到在原来的城市无法立足的地步。但是相比较而言,先生和自己年龄相当,还是个高富帅,除了已婚之外,实在是挑不出什么毛病来了……”着,笑眯眯地问道:“对不对,郑?”
郑思斯瞪着常冬屹,大声道:“除了已婚?还挑不出毛病?按照这个逻辑,我是不是可以,这个罪犯除了杀人,其他方面也挺好的,就不用把他绳之以法了吧?”
这话得萧仕明笑起来,第一次开口道:“冬屹呀,可是你把郑惹急的,不关我的事啊。”
常冬屹笑了,:“哦,不合适是吧?那咱们换种法,先生和自己年龄相当,还是个高富帅,除了有些霸道之外,实在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如果我这么,郑,这样的帅哥你会不会考虑呢?”
莫名想起了白宁思,看来今是见不到他了……郑思斯无敦脸又一红,清了清嗓子,低着头,:“常教授,这两个问题能一样吗?”着,才又抬起头来,接着道:“国家实行的是一夫一妻制,你都已婚了有什么资格跟我谈爱不爱的。这是原则问题,既不合法也不道德,这样的人还谈什么感情,完全就是荒谬。后一个只是性格问题,他霸道,只要你不介意,或者比他还霸道,你俩的事儿别人也管不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