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宁思依然沉默，郑思斯索性道：“其实之前就找她聊过一次……”想起上次何念在审讯室里的表演，她无奈地耸了耸肩，：“在我们掌握的证据面前，何念咬死了华逢春感冒了，自己恰好有药，就是好心办坏事。如果华逢春的家人去法院告她，她也愿意赔偿。”到这里，郑思斯顿了顿，看了看白宁思，只见他神色凝重，一咬牙，：“那晚上从你这儿听何念知道双硫仑反应，她曾经因此去过医院……这个线索太关键了……这就是，在何念给华逢春吃药的时候，她完全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是的，何念完全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

“白宁思。”郑思斯轻轻叫了他一声，有些着急的道：“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白宁思的沉思被打断，他抬起头看着郑思斯，却见郑思斯注视着正前方，于是他也把头转正，透过车窗玻璃看着公安局那幢五层的办公大楼。郑思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萧队他们已经开始审讯何念了。何念忽然离开的举动打乱了我们的节奏，如果她依然一口咬定给华逢春吃药只是无心之过……”着，摇了摇头，咬着嘴唇，回过头看着白宁思，：“与何念打了那么多交道，我真的是太了解她了。如果没有实锤，她什么也不会承认……”

郑思斯一直盯着他。怎么回事？直到现在白宁思才发现，她的眼珠不是黑色的而是棕色的……也不对，是那种会发光的棕色……金棕色？就像……蜂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