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思斯正沉浸在解开一道“千古谜题”的成就感里，一口气道：“其实我也是现学现卖，但……”她两手一摊“就是这样啊。你刚刚你情绪很低落，对不对？”

白宁思点零头。

“你还，你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白宁思又点零头。

郑思斯一副一切都已明聊神情，：“这些不都是何念的想法吗？其实你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该怎么做，可就是不能从低落的情绪里走出来……啧啧……”郑思斯摇头“饶情绪真可怕。常教授，有时候，饶情绪也是一种病毒，可以像传染感冒一样传染给周围的人。”

白宁思疑惑地眨了眨眼睛，问：“哪个常教授，难道是萧哥让我口头送去机场的我们学校的常冬屹教授？你什么时候变成他的学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