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什么都有,有陆靳北的在意,有乔唯一的友谊,有霍之南的照顾,甚至,还有君子傅的默默守护。
的确,她就不该回来。
寒夜下,夏箫箫深深吸了一口凉气。
乔唯一在夜色酒吧找到了时欢,赶到那里的时候,时欢已经点了一桌子的酒。
看到好友过来,时欢随即唇角抹开一丝笑:“唯一,你可来了,等你很久了,今晚咱们两个可是要不醉不归的。”
看上去,像是没有任何伤心之事,。其实她越是表现得若无其事,就越证明了她现在有多难受。
“欢欢,你要是难受得话,就哭出来,别这样吓我,好不好?”乔唯一心疼地坐在时欢身边。
酒虽然能消愁,可是却只能让人短暂性忘记那些不愉快之事。
等到明天一觉醒来,时欢会比现在更难受,作为闺蜜的乔唯一,显然不愿意看到时欢这样。
如果可以的话,还不如大哭一场来得痛快。
可是,时欢却根本不愿意提那件事,她拿起一瓶啤酒,往杯子里倒了满满一杯。
“今天什么都不聊,就喝酒,唯一,你陪不陪我?”
“除了我,还有谁陪你?”见时欢这样,乔唯一也不打算再劝了,时欢需要一个发泄的突破口,这个突破口,就是酒。
既如此,那么她陪着就是了。
只不过,她可不能陪着时欢一起喝醉,要不然太晚了,谁送她们回家呀。
想到这一点,乔唯一就十分的克制。
时欢送到嘴边的酒,她最多只喝一小口,只有这样,才能做到足够的清醒。
转眼,桌上十几瓶啤酒,一瓶接一瓶地消失。
半个多小时后,就只剩了一堆空瓶子。
可即便是这样,时欢还是觉得头脑还太清醒了。
不仅如此,她的心里反而更难受更痛苦了。
“服务员,再拿几瓶酒过来。”当最后一滴酒入腹,时欢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想要叫服务员拿更多的酒过来。
乔唯一一把将时欢拉了下来:“别喝了,看你都喝成什么样了,走,我送你回家,不能再喝了。”
“啊。”这时,时欢却突然惊叫一声。
以为是碰着哪了,乔唯一连忙紧张得询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我,我……”时欢一句话还没说出来,下一刻,就听她接连“呕”了几声。
意识到时欢这是要吐了,乔唯一二话不说连忙扶起时欢,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洗手间。
果不其然,刚到洗手间,时欢就抱着水池大吐特吐起来。
乔唯一一手掩着鼻子,一手给时欢拍着背,好让她好受一点儿。
时欢吐完了,感觉好受多了,洗了一把脸,转身又钻进了后边的厕所里。
就在乔唯一等待的时间里,一通电话突然打了过来。
是陆靳北的,因为时欢手机把他拉黑了,他只好打到了乔唯一手机上。
听到陆靳北的声音,乔唯一简直像是找到了救星:“我们现在在夜色酒吧,欢欢她喝醉了,嗯,好……”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厕所隔间的门“砰”的一声被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