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安杏还是写了那张实习报告,梅佳路羡慕地说:“杏姐,为什么同一天来的,你如此优秀?”
罗安杏笑:“我已经出道几年了,我在外面打拼的时候,你还在大学里和别人谈恋吧?”
梅佳路脸又红,不好意思地说:“我又没男朋友。”
周末,罗安杏上午去了周素素家,又去中介登记找了房,和周素素一吃完饭回家就累得个半死。
很少睡午觉的她今天破天荒地睡午觉,正睡得梦里看花时,南庭宣的电话打来,罗安杏从没主动打过电话给南庭宣,但也不会刻意不接他的电话。
南庭宣说自己已经在她们家楼下了。
罗安杏站在窗户边朝下看,南庭宣正抬头看着她。
南庭宣在电话里说:“开门。”
罗安杏有种感觉,南庭宣把他当罗家人了。
她在门口开了单元门,一会儿,南庭宣就出现在了她家门前。
南庭宣比上次的状态要好得多。
手上还提了两包东西。
南庭宣一进门就似一个女孩子一样嘴甜,见钟余兰在阳台浇花,亲切地喊:“伯母,您浇花呢?”
钟余兰一看南庭宣,便乐呵呵地把浇水壶放下,赶紧过来迎接。
南庭宣把袋子提到钟余兰面前,说:“伯母,这是我朋友从日本带回的点心,给你们尝尝。”
钟余兰忙收下:“谢谢了,庭宣,下次不用提东西过来了,自己来玩就行了。”
南庭宣倒答应得顺溜:“好的,伯母。”
他转头朝客厅走去,“伯母,晚上我请你们吃饭。”
钟余兰连忙说:“庭宣,你来我们家就是客,怎么还让你请我们?你想吃什么,直接说,阿姨给你做。”
南庭宣笑道:“我想吃……红烧肉。”
“你算是选对了,我妈做的红烧肉真的好吃,软烂不腻,入口即化。”罗安杏说。
钟余兰这会儿顺杆儿往上爬了:“那是当然,想当年,你爸落入我手中,我手艺好也是占部分原因的。”
罗安杏忍不住调侃:“敢情我爸是落入你手中的,怎么有种羊羔被狼吃了的感觉?”
钟余兰翻了翻白眼:“我都怀疑你是谁生的。”
“还能有谁,狼呗!”
钟余兰敲了罗安杏的头:“你还把你妈比作狼,如果我是狼,那你就是白眼狼!”
南庭宣看她们吵,反而是一种享受,笑盈盈地坐在沙发上。
罗安杏替他端了一杯水。
罗方成被吵醒,和钟余兰去菜市场买菜。
屋子里只剩下罗安杏和南庭宣。
罗安杏站在旁边反而显得拘束,南庭宣反客为主,“怎么不坐?”
“庭宣,上次谢谢你,帮我把素素找了出来。”
“都什么时候都事,还拿来说?”
罗安杏也坐下,想起周素素的话,还是忍不住问:“庭宣,你在新加坡是做生意的吗?”
南庭宣喝了一口水,答:“嗯。”
他回答得相当简短,让罗安杏感觉他有七分敷衍。
“那你回国也是做生意?”
“对。”南庭宣看着她,温和又饱含情谊,让罗安杏不敢直视,“你以前从来不问我,现在,对我感兴趣了?”
罗安杏笑:“庭宣,你知道,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互相了解,不是很正常嘛!”
“我什么生意都做,但都是合法的。”南庭宣眼皮垂下,似乎又因为罗安杏那句“我们是朋友”而感到不满和失落。
罗安杏不再追问了,既然南庭宣自己补想说,她又何必再问。
晚上,钟余兰做了几个拿手菜,包括肥而不腻的红烧肉。
南庭宣吃得连连夸赞,钟余兰和罗方成也热情地和南庭宣聊天。
特别是钟余兰,她的嘴像上了永久发条,怎么也停不下来。云海yunhai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