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三一早的年谷城家,苏可瓷在宽大浅蓝的床上醒来。
窗帘被拉得密密实实。
身上的蚕丝被又轻薄但暖和。
她全身酸痛,像被碾压了一般,她呆呆地躺在蚕丝被里不敢动弹。
因为里面包裹着的,是一具一丝不挂的身体。
昨天晚上,她和年谷城到底做了什么?二十多年的贞洁,已经毁于一旦……
年谷城穿着睡衣,刚刚做完了早餐,袖子还被挽得高高地打开了房间门,他走了进来,笑容洋溢地凑近了苏可瓷。
苏可瓷像个乌龟一样,立马缩进了被子里。
“宝贝儿,起床了。”
年谷城没有掀开被子,只是隔着这一层轻薄的被子,在外轻声呼唤。
温柔得让苏可瓷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苏可瓷脸红心跳。
她无法面对年谷城。
她只记得昨天的她,被年谷城拉到他家。
除夕那天和彭慧吵了架后,他把保姆招了回来替他看孩子,自己独自去了苏可瓷家。
苏可瓷被接到年谷城家时,保姆离开了,年谷城做了一桌的好菜,来弥补除夕的不愉快。
但自己怎么会上了年谷城的床,苏可瓷觉得是酒多喝了的原因。
但一直口口声声地说要把第一次献给冷傅的她,在喝了酒后,并没有把年谷城看成冷傅。
酒后的她,被年谷城安排在客房,但半夜时,苏可瓷被尿憋醒出来找厕所。
这时候的她酒醒了一半。
但她依然浑浑噩噩,头痛得快要爆炸。
为了让自己能听见苏可瓷那边的动静,年谷城的房间一直开着门,这便让苏可瓷走错了房间。
她从厕所出来,便直接进了年谷城的房间。
年谷城一直没睡着,他正虎视眈眈地看着走错门的苏可瓷。
苏可瓷没带睡衣,她的衣服被脱的只剩一套保暖衣,紧身的衣裤把她凹凸有致的身体包裹得紧紧实实。
“年谷城?”苏可瓷关了门,东倒西歪地走近床边,看到了坐在床头的年谷城。
“可瓷,你走错了房间。”
即使他如此虎视眈眈,也有必要提醒苏可瓷,他不想因为和她睡一觉而让苏可瓷恨他一辈子。
总的来说,他是个正人君子。
苏可瓷妩媚一笑:“怎么可能?这就是我睡的房间。”
她把被子掀开,直接躺在了年谷城的床上。
年谷城松垮的睡袍让他在被子里的腿露了出来,苏可瓷一钻进被窝,便摸到了年谷城的大腿。
粗壮,结实和一些硬朗的汗毛。
苏可瓷像触电般,她坐了起来。
“年谷城,你流氓!”
“明明是你走错了房间。”年谷城哭笑不得。
苏可瓷四处看了看,思想陷入了混乱。
“酒醒了吗?”被子下的年谷城,触碰到苏可瓷的身体,他说话的嗓子都变得沙哑。
“醒了,打扰了,老年……”苏可瓷掀开被子,准备往外走。
听到这句醒了,年谷城觉得再怎么都不是趁人之危,立马拉住苏可瓷,他的力气很大,苏可瓷直接倒进他的怀里。
苏可瓷的脑袋一片混乱。奇幻7huan